“你还对他笑得那么都雅。”听到她的解释,司景珩的眉头伸展了些,语气还是酸溜溜的。
沈明月僵住。
温热的蜂蜜水,甜到贰心底深处。
司景珩闭着眼睛,鼻音有点重,“嗯?”
“那我就追你一辈子。”司景珩低头亲了亲她的眼尾、“追到我死的那一天为止。”
灯光下,他半眯着眼,眼神迷离,看得出来醉得不轻。
沈明月无法,纠结了下,然后凑畴昔,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如许你总放心了吧?”
喝了酒的原因,他脸上的薄红还没褪去,通俗的眼睛雾蒙蒙的,看上去似醉非醉,目光缠绵又密意。
这件事一向是她内心的一个结。
沈明月俄然想到余江临走时交给她的药,说,“你等会,我泡完蜂蜜水,再去给你拿药。”
沈明月对劲一笑,拿起杯子塞进他手里,“喝掉。”
她从橱柜里拿出蜂蜜放到流理台上,随后拿着杯子筹办去接水,一转头就看到司景珩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沈明月耳根微微发烫,“蜂蜜水好了。”
“酒后吐真言,宝宝。”司景珩用力抱紧她,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肉里,“你如果还生我的气,那我就再追你一次。”
她摸索地叫了他一声,“司景珩?”
沈明月趴在他身上,都能感遭到他震惊的胸膛,她面上暴露几分踌躇,伸手主动回抱他。
沈明月问他,“胃不舒畅?”
她小声地说,“今后别喝那么多酒了。”
沈明月哭笑不得,“这是我家,我能走到那里去。”
司景珩唇角微微扬起,偏头,薄唇掠过她颈边的肌肤,“你想要甚么我都给你,我们和好好不好?”
耳边传来男人浅而匀的呼吸声,沈明月从他怀里抬开端,映入视线是男人完美的睡颜。
现在提起还是会感觉痛。
沈明月稠密的睫毛颤了颤,哑声说,“司景珩,醉酒后的话不能算数。”
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另一只手从背后绕过来,环住她的肩膀。
她捂住他的嘴,“甚么死不死的,别瞎扯。”
旧事重提,沈明月心底好不轻易结疤的伤口再次被扯开,血淋淋的,内里千疮百孔。
“你没时候陪我用饭,却有空陪别的男人用饭。”司景珩说这话时,身上的气味都沉了下来。
司景珩的下巴搁置在她肩上,问她,“这不是梦对不对?”
司景珩快速展开眼,眸底迸射出惊人的亮光,看着沈明月的眼神更加幽深。
他到底是喝了多少?
他凑过来,抵住她的额头,“当初说没有,是骗你的。”
沈明月心口有些酸涨,男人持续自言自语地说,“我觉得把你从我身边推开,你就不会被我扳连,成果到头来,你还是因为我遭到伤害了,宝宝,你说我是不是做了件蠢事?”
“不喝。”司景珩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闷声道,“我一罢休,你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