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未穿官服,但是凡是京中有面子的人家,又有谁不识得他,哪敢不报上名来。
“定是主子们办事倒霉了,早晨我归去就把这事弄个明白……”
宁馥是在别苑住着不假,那也是为了今晚这事寻个说辞罢了,若不是宁家的人在暗中搞鬼把她整了出来还要敲这一笔产,哪来的轿夫和婆子这么面子的陪着她!
他倒也不是惦记取乔松柏的那点财产,笑话,乔松柏名下的那些,在乔家算不得甚么。
他们几个长辈们既做了这么个决定,又如何会有人提出乔松柏的财产应当归到宁馥名下这回事。
宁馥明天让霜容给她递的这个信儿,她当即就把乔鸿儒给约出来了,内心当时也是气恼,甚是感觉这些个长辈也太不细心了些,用宁馥的时候让人前说后说的,用完了,这前面该跟进的事倒是拖来拖去,就算大师是平辈分也不成能乐意,更别说这还是隔着辈分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不是要赖长辈的账么!
乔鸿儒的目光缩了缩。
乔鸿儒当然未曾听谁说过这乔松柏的财产要归到宁馥的名下去,固然说按事理来讲应当这么办――毕竟宁馥是给乔松柏尽了孝子任务的。
他总不好将真相在这里揭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