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甚么意义?
“火焰的焰?”舒可宁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神情好似在说,你早说啊,你早说我就未几加猜想了。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舒可宁觉得他不会答复本身的时候,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焰。”
昨晚颠末一番调度以后,他感觉灵力规复了一些,便不顾她的忠告想运功逼毒,成果毒没逼出,反而使得毒性加强,伤口裂开,血流不止。
舒可宁撇撇嘴,回道:“舒可宁。”
她蹲在他的身前给他把了评脉,然后叮咛道:“这几天你就不要运功逼毒了,等伤口完病愈合了应当就会好一点。至于你身上的毒,我昨晚研讨了一整晚,还是没甚么眉目,不过你别焦急,我会极力想体例的。”
“焰。”舒可宁叫了一声,俄然感觉这单个字的称呼叫起来有点过分于密切了,不过既然他奉告本身了,她也就这么叫吧。
这理所当然的口气,好似真的把舒可宁当作了丫环普通,都不带半分感激的。
她一边替他清理着伤口,一边道:“你固然能用真元把毒逼往伤口处,但是这伤了你的兵器非常诡异,它能锁住这些毒,不让它们排挤来,不但会导致伤口流血,还会引发毒性逆流,若不是你吃了我的解毒药,或许就撑不过昨晚了。”
当她再一次看到男人那健硕胸膛的时候,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不过那血迹斑斑的纱布却让她摒弃了邪念,眉头紧皱了起来。
舒可宁自顾自地说着,好久没见男人有反应,稍稍一抬眼,却看到他朴重直地盯着本身,深沉的眸光中带着一丝她看不明的情感。
“阿谁……”她踌躇地瞥了他一眼,“我要如何称呼你呢?”
舒可宁没好气地解开了纱布,看着好似被烙铁烫过的狰狞伤口,心中再也不忍责备他了。
她晓得她长的还算不错,但他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人家女孩子瞧,莫非不晓得她也是会不美意义的吗?
这就完了?
她略带不悦地瞪了男人一眼,噌怪道:“你没听我的话,想自交运功逼毒是不是?”
不过这名字跟他还真的有点不配,这么冷冰冰又不爱说话的他,应当叫冰霜才对。
幸亏舒可宁在走前留下了药,他才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一夜。
舒可宁心中非常不爽,但看在他是个伤者的份上,还是依言上前给他换起了药。
她救了他,莫非他都不该说一声感谢吗?
男人有点心虚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诚恳地点点头。
“燕?”舒可宁眨眨眼,“燕子的燕?素净的艳?讨厌的厌,还是……”
伤口裂开过了!
“火焰。”焰打断了舒可宁的喋喋不休,他如果再不说,还不知她再说出甚么来。
对于舒可宁的打量,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冷冷地吐出了几个字:“帮我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