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含笑时而降落,贪婪读信的模样落在易宸璟眼中,熟谙面庞上的陌生神采让遥国七皇子一瞬产生错觉:面前的人底子不是了解十年的小莺歌,而是另一个女人,一个令他倍感兴趣又不忍再伤害的无辜女人。
主子下甚么号令就去做甚么,需求解释天然会说出,不需求的则不必扣问。战廷跟了易宸璟多年,甚么该问甚么不该问拿捏极准,领了号令后回身拜别,没有半句废话。
几章兵器图样罢了,算不得甚么。白绮歌正想开口答允,冷不防远处传来一声轰然巨响,脚下大地紧跟着狠恶震惊,要不是手疾眼快扶住一旁枯树,只怕是要一跟头摔进易宸璟怀里了。
狠恶震惊持续时候不长,但是易宸璟听到轰响的顷刻立即变了神采,硬是在难以站立的闲逛中身形疾动往庵中奔去,白绮歌只能在震惊停止后吃紧跟上。
“殿下,祈安公主这番折腾到底想说甚么?”白绮歌走后,战廷还是迷惑不解。
“绮歌姐姐!这里,这里!”眼看就要跑出客间小院,素娆的声音忽地闷闷传来,模糊还夹着素鄢抽泣。白绮歌愣住脚步四顾,发明二人被困在劈面房内,内里不知被谁插了门闩。转头看眼提刀追来的男人,白绮歌一咬牙回身向门前奔去。
屋内屋外,白绮歌和素鄢素娆三人同时屏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眼睁睁看面相凶暴的男人扬起刀锋朝白绮歌挥去却无路可逃——白绮歌所站的位置恰是客房长廊绝顶角落,独一的前程,便是刀光袭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