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密室大抵有三十多平米的模样,内里却黑压压地堆积着将近四十号人,全数都是黑巾蒙面。在最前面,站着三人,因为他们脸上蒙着面巾,上官秀也认不出他们是谁。
青年嘴角抽动了一下,暴露苦笑,反问道:“名字?你晓得我的名字又有何用?”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持续说道:“我叫张冲,如果你能幸运活命的话,今后逢年过节为我烧几张纸钱,我就满足了。”
上官秀脸上的神采没甚么窜改,但是背后流出的盗汗已将他的内衣渗入。他没有想到,欲在明天刺杀天子的人竟有这么多,看破戴,即有书院的,也有学院的,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书院、学院的门生竟然是被豢养的死士,而豢养他们的人还是一名皇族。
“我晓得了。”上官秀用心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上官秀底子不晓得他说的‘出来’是出来那里,但他又不敢轻举妄动,他站在原地没动,用心摆出眉头舒展忧心忡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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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说着话,推开上官秀,手扶着墙壁,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地向前走去。
“在明日的夺旗赛上,我们起码要包管两支步队进入前十,我想你们也都清楚,只要进入前十的步队才有机遇靠近陛下,陛下会亲身为前十的步队颁布‘大风利刃’,这是我们独一也是最好的脱手机会。
等青年把门窗都关好,并把屋内的灯台燃烧,转头一瞧,见上官秀还傻站在原地,他气呼呼地走上前来,低声怒斥道:“张冲,你明天到底如何了?我不是说让你先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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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眼圈红润,用力地吸了吸发酸的鼻子。
见到上官秀和青年出去,站在三人正中间的那位点点头,说道:“大师都到齐了,现在,由我来做最后的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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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晚没有集会,集会地点也显得格外温馨。
上官秀呆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神采顿变,再次追上青年,急声问道:“为甚么?为甚么要刺杀天子?”
跟着他这一刀抹下去,张冲的喉咙立即被扯开,一道血箭放射出来。张冲嘴巴伸开好大,但一句话音都喊不出来,身子软绵绵地瘫软下去。
站在湖边张望了半晌,确认张冲的尸身不会再飘上来,上官秀抽身而退,直奔延福街的集会地点而去。
青年深吸口气,双掌放在墙壁上,用力向内里一推,整面墙壁竟然滑了出来,在墙壁的一侧暴露一扇暗门。
殿下,这是对皇子皇女们的尊称。那么他们究竟是哪位殿下豢养的死士?唐凌?亦或是唐钰?还是其他的皇子、皇女们?
上官秀来到这里,他的心也随之提到嗓子眼。张冲只是提到他要去插手集会,但详细的集会地点上官秀并不清楚,也不敢包管必然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