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吃完早膳,江怜南就跑去放鹞子了。
冷绪睨了冷绎一眼,道:“你本日话太多了,不如去玉清宫喝几口茶润润口?”
冷绪看着他,见他抱着鹞子,一脸护着珍宝似的模样,不知想到了甚么,忍不住对冷绎开口道:“你本日是如何了,还看上人家小孩子的一只鹞子?”
正要退下,就听冷绎叫住了他:“等一等。”
冷绎闻谈笑了笑,道:“臣克日新得了一幅画,传闻是王维的真迹,是以想与陛下一起品鉴一番。”
“额……”江怜南无言以对。
冷绎用迷惑地目光看向他:“如何?不肯意本王帮你?”
冷绪看向他身后,确见一小厮抱着画轴。他点了点头,又看向底下跪着的江怜南说:“这小子惹你活力了?”
冷绎看向江怜南,笑了笑,说:“倒不是,是我想帮他放鹞子,他不肯意,我正问他呢,是不是嫌弃我放鹞子技术太差。”
两人望去,只见冷绪穿戴帝王常服,身后跟着一群陪侍,缓缓往他们这边过来了,冷绪面无神采的,像是表情不太好。
那人却挑了挑眉,面上带笑:“本郡王如何不熟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