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委曲地哭了起来。

“很明显，你的整张脸上都写着‘我有苦衷’四个大字！”萧瑞雪说着，戳了戳他的额头。

江怜南醒来的时候已是未时了。

他一呆，还未反应过来，就发明场景换到了青霜殿，他跪在青霜殿中心，眼睁睁见秦三带着人出去，那人手上托着盘子，盘子上还是熟谙的两样物件――三尺白绫与一壶毒酒。

“嗯，恭送教员！”江怜南朝他拱手施礼。

“不必奉告他朕来过了。”冷绪朝两人一瞥，随即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江怜南愣愣地看着他，好半天赋反应过来，问道：“你如何晓得？”

他睡在贵妃榻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睡得正熟，也不知梦见了甚么，眉头微微皱起来。

他担忧了一下午，但是直到早晨熄了灯，冷绪都一向没有来。

萧瑞雪见他不肯说，倒也不追根究底，只说：“行了，那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但是秦三却说：“你是小薛后的孽障，本就不该活在这个天下上，与其留你活着上做孽，倒不如趁早结束了你的性命！”他微微侧身，对着身后的内侍拂尘一甩，“送他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