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人有事?”管家还是很客气上前问道。
别的,很多将领另有武散官的头衔,但武散官只是名誉官职,既不管俸禄报酬,也没有社会职位,还不如军职更有吸引力。
呼延通瞪大了眼睛,陈庆只是一个正七品的将领,堂堂右相过寿会请一个七品将领?
陈庆就属于吕颐浩比较正视的客人,才给了白皮请柬,但这位管家却曲解了,他觉得陈庆是某个达官朱紫的衙内,父亲来不了,他来代为列席。
管家呆了一下,本来请的就是本人,这个年青人是谁?
“老陈,这是谁送的请柬?”呼延通走上前猎奇问道。
呼延通指着他苦笑道:“几万贯钱都给了阵亡兵士,本身却穷得连百贯钱都拿不出来了,要多少?”
陈庆苦笑一声,“我和他实在没有甚么交集。”
陈庆先找到了本身的坐位,左院第三个大棚内,陈庆固然在来宾名录中排在前面,但只是申明吕颐浩很正视他,考虑客人时先考虑到了他,并不代表他就能坐在中庭就餐,这内里很讲究朝廷官阶职位,陈庆只是正七品武职官,当然只能坐侧院,能坐在中庭都是五品以上官员。
吕颐浩的两个儿子都已经进府陪客人闲谈,门口只要管家和两名卖力登记的幕僚,两名幕僚在查对来宾名单,头也不抬,用笔指了指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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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门前,吕颐浩的两个儿子正在热忱驱逐客人,中间摆了一排桌子,几名幕僚坐在桌前登记来宾姓名。
陈庆提笔签了名字,管家笑着领他进了府门,一名幕僚看了看陈庆的名字,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火伴,“你看看!”
“哎!死犟牛脾气,你不怕丢脸我还怕呢,实在不可,那你就穿公服去吧!固然也是细麻,但起码合适你的身份。”
“借你一百贯吧!你还得购置一身行头。”
火伴凑上前,在名单清册中看到了陈庆的名字,一共有三百七十二名来宾,陈庆的名字竟然排在第二十九位,幕僚呆住了,这个年青人究竟是谁?竟然让吕相公这么正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