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晋二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时,吕绣走进内堂,行一礼问道:“爹爹,箱子里的东西可安妥?”
黄群叹口气,“他固然不是我亲生儿子,但毕竟是我养大的,二十几年的父子豪情摆在这里,我如何会害死他?”
“应当是,这个凤冠、手镯、玉镯、金钗、玉簪,无一不是顶级之物,就算不是皇宫流出,也是宫内赏赐给外戚权贵府中的收藏之物。”
从书房里出来,吕绣从箱子里取了一支白玉手镯递给徐夫人笑道:“这几天辛苦夫人了,这支手镯送给夫人,纹妹还小,等她长大点,我再送她几件金饰。”
“我说是纬儿太少了,他只给李家一千贯的财礼钱,和我们家世不配啊!”
“老爷,已经很多了,一千两银子相称于五千贯钱,能够在乡间买五百亩地盘了,一年起码有两千石的田租。
吕颐浩见儿子一脸严峻,便笑道:“你不消担忧,朝廷早就达成共鸣了,官家在建炎三年就下了旨意,不会究查官方百姓利用东京皇宫的器物,这不能怪百姓,你们记着了,只要不是官家本人的御用之物,其他皇宫之物都但用无妨,以是这一箱子金饰衣物,绣儿固然利用。”
“这倒没干系,陈庆是荆国公,他的老婆戴这些金饰,完整合适礼法,不过这只凤冠我仿佛有点印象,有点像朱皇后的凤冠。”
“但人家也陪嫁两千贯不是,并且纬儿是次子,又不是宗子,不成能和宗子一样吧!”
黄群低头沮丧坐在大堂上,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成为儿子向小逸失落案的首要怀疑人,为此,他的老婆向氏已经将他休了,向家和他断绝了干系,家主向全发誓将他送入大狱偿命。
吕颐浩从柜子里取出一只木匣子,“这是一对汝窑梅瓶,先帝赐给我的,我承诺过给绣儿,我说话算话,给她做陪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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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颐浩又细看看了看,摇点头道:“凤的形状小了点,到不了皇后级别,不是朱皇后那只,应当是某个皇妃凤冠,太多了,也说不清楚会是谁的。”
吕颐浩淡淡一笑,“都有吧!官家确切下旨不究查利用皇宫器物的百姓,但他指的是浅显百姓,如果是官员就会略微严格一些,你晓得有些御史言官很可爱,睁大眼睛盯着百官身上的弊端,一点点题目就抓住不放,绣儿用那些金饰,有人必定会谋事,但是你不消担忧,那些金饰是从金人手中抢返来的,再多的弹劾也站不住脚,何况那些讨厌的御史就底子看不到,我不会请他们。”
吕绣多么聪明,徐夫人眼睛一向离不开箱子,她便晓得徐夫人的心机,不管如何说,她也是本身的继母。
就在这时,管家在堂下道:“大老爷,陈准姑爷派人送来一只箱子,说是给绣女人的,绣女人说,让大老爷您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