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气愤,想辩驳,想像平常一样出拳经验口出大言的家伙,但是大脑转不过弯,身材也跟浸了水的棉花似的瘫软在床上任人窄割。脱力、无助、搞不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但是把身材交给对方的感受竟然还不坏,乃至说有点舒畅,真是糟糕……
夜昊迷含混糊的,喉咙里像粘了甚么物体,只能收回些长久的音节。他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但是辩白不出详细内容,手脚也有力得很,对过分卤莽的摔打毫无抵挡才气。没多久,他的衣服被脱掉了,冰冷的手指在胸前游移,从健壮的前胸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细心地触摸、感受,然后逗留在系着初级皮带的腰部,猛地扯下外裤。
疼痛让吴青阳完整落空明智,满脑筋只剩下生殖器上的剧痛以及精力方面的欺侮。他脑海中只要一个动机――抓住他、击溃他、折磨他、让他像女人一样在本身身下抽泣颤抖,痛苦地扭解缆躯告饶,最后再杀了这个不识时务的混蛋,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还要,再摸摸我。”身材好烫,游走在身材上的手又那么冰冷,他正需求如许的清冷,以是主动贴上去,像是献身。
该死,又在这里输了,脸没他都雅,老二也没他大!
夜昊混乱的脑筋里只重视对方的大小,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现在这姿式很不对劲。为甚么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为甚么身上有个筹办干他屁股的人!
没有前戏和爱抚,没有扩大和光滑,炙热的肉块像把凶器,不带顾恤地往里钻。干涩的入口回绝接受扩大,紧紧闭合着,固执抵当。找不到入口,肿胀多时的*更加凶悍,一次次往里顶,几近要把阿谁狭小的洞口扯破才算完事。
“如何能够,这家伙发情期时还来挑衅,把我的部下往死里打。”发情期会减弱战役力他晓得,但是夜昊太强了,那些减弱底子看不出,再说在疆场上,一旦脱手,稍有游移就会被对方干掉,只能尽力以赴。
“我――草――你――妈――”私密部位的刺痛让夜昊弓起后背,曲起手肘向后猛击,吴青阳遁藏不及,正面吃了一拐子,接着要紧部位又被狠踹两脚。
想很多了。吴青阳垂垂沉着下来,再次把夜昊抱到床上,不过此次不是要干他屁股,而是歇息。不过床上阿谁不肯循分,哼哼唧唧半天,又开端发情,并且比前两次更狠恶。
“牲口,我要从这出去,第一件事就去把你妈干了,给你添个弟弟。”他呼啸着跳下床,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可爱的铁链,导致他们没法拉开间隔,夜昊站到他能挪动的最远间隔,看死敌捂着命根面色惨白半天动不了,有那么一刹时在思虑踢老二是不是太卑鄙。不过这设法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如何没把他踢死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