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娥也是身着粉色拽地长裙腰系淡紫色绸缎,脸上薄施粉黛,稍一打扮,常日略显木呐的脸倒活泼了几分。
老太太就特长指戳她的额头:“就你鬼主张多,如果你爹今儿早晨不来,你还不得捂出病来?”
之前夏云姻在府里谁也不怕,就对夏云初有几分畏敬,明天竟然穿戴与夏云月朔样的绿衣,让夏云初非常不爽,若换在常日,她会诚恳地立马归去换掉。
过了两天,镇北侯府发来贴子,请夏家的几位女人过府赏荷,镇北侯与夏家走得并不近,因为是侯爵,以往宴请的都是三品以上大员家的公子蜜斯,本年连夏家庶出的几个女人都发了正式贴子,天然是看吴王府的面子。
又过了两日,夏家属长被大老爷一封手札请到都城来,筹办开祠堂为蓝梓汐上族谱,李氏仿佛被治诚恳了,殷勤热忱地接待族长,又热情地为开祠堂筹划,办理一利器具礼品。
第二天媒人上门,大老爷与姜太师在花厅里喝茶,二姨娘陪着李氏在后堂,心中严峻非常,前头大老爷传话让送庚贴畴昔,二姨娘就迫不及待的将夏云姻的庚贴送到李氏手上。
却听夏云姻又道:“不过,传闻太子殿下对玉宁郡主情有独钟,这一会,怕是特地借了赏荷之名去见玉宁郡主的吧。”
老太太天然晓得蓝梓汐没上族谱的事,吴王府又上门提亲了,这让她很不放心,令人问过大老爷,大老爷只说让她放心,老太太也就不好过量的诘问。
蓝梓汐一把抱住老太太撒娇:“爹爹是个孝敬的,必定会来看您,再说了,奶奶如何舍得让梓汐抱病,奶奶最疼我了。”
夏云初纤秀的身子就一僵,转头狠狠瞪了夏云姻一眼道:“到了侯府你可记嘴巴闭紧点得少说话,侯府的小公子才三岁呢,你可别吓坏了他。”
二姨娘就边给大老爷打扇边劝道,总不能跟媒人说,吴王府想娶的嫡媳是个连族谱庚贴都没有的吧,这要让吴王府的脸往哪搁啊?大老爷虽感觉二姨娘的话不当,可也想不出别的甚么体例,只好应了。
夏云初鼻间冷哼一声道:“你跟三妹四妹才是姐妹花。”言外之意是夏云姻是庶出,没资格跟她相提并论。
而夏云初则是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腰系十二玉扣的丝绦口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因着蓝梓汐要嫁的是吴王府,在府里头的职位顿时高了起来,每日里,李氏对她虚寒问暖,态度亲和,又请了织云坊的人来给她量身定做衣服,还给了她几十匹云锦做嫁衣。
“太太,云姻的出息可就端赖您了,只要云姻嫁得好,妾身将来做牛做马也要酬谢太太的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