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德阳殿下身边的红人,你不能……”
萧晔矗立如松的腰身,竟然被手中这一柄大刀所压弯,他佝偻着腰身,气得“哼哧哼哧”直喘粗气,一张雪面更是白得不见涓滴赤色。
“嗤。”桂枝不屑地冷哼一声,尖着嗓子笑,“就凭你也敢笑我?你是个甚么东西?”
看着衡芜脑门上因为快跑而排泄的汗珠,顾弦歌迷惑:“你刚才慌镇静张地是做甚么?”
她们总感觉,今儿个六殿下的眼神很可骇,看一眼都会感觉胆战心惊。这类眼神是六殿下之前从未曾有过的。
桂枝挣扎了下,却发明那扼住本技艺腕的手竟如同铁钳普通,让她不能摆脱分毫。
“桂枝姐姐,这么做真的没甚么事吗?”
“哈哈哈――”
咦,她的下半身竟还和上身连着?可她不是被萧晔亲手一刀腰斩成了两截吗?
衡芜面色一僵,目光游移地瞟向别处,支支吾吾到:“没……没甚么事。”
一记耳光甩来,打得说话的阿谁宫女脚下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咔嚓!”
黑暗中,冲出殿门的顾弦歌正正瞧见一个缓慢跑远的背影。
“嚓!”
暗处俄然传来异响,顾弦歌双目一凛,没有任何游移地拔簪射出,随之顾弦歌疾步冲了出去。
“顾六,你该死!你真是该死!”
桂枝恨铁不成钢地踹了那名宫女的屁股一脚,“并且,六殿下好玩,不慎落井溺水而亡,与我们又有何干系?”
就这么一迟误的时候,那人已经跑得没影了。
顾弦歌抬腿泄愤似的一脚踹翻了整张桌子,桌上的烛台“哐当”砸落在地,扑灭了殿内的帐帘。
顾弦歌单手提着桂枝,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殿内,甩手将桂枝砸在了地上。
顾弦歌抓着桂枝的手往外用力一拨,桂枝被扫得今后踉跄了好几步。
那一刹时,顾弦歌眼底的滔天恨意还没来得及散去。
鲜血顺着刀口涌出。
“是啊,这六殿下再不受宠,好歹也是个帝女,我们……啪!”
“笑你。”顾弦歌眉眼弯弯,她固然是在笑着,可眼底却没有一点温度。
“啪!”
顾弦歌正在晃神,一个耳光携裹着厉风打下,打得顾弦歌的唇舌间都尝到了腥甜之意。
顾弦歌目光往中间一看,吓得那两个宫女赶紧噤声不语,齐齐今后退了一步。
十几年来,宫里那些个踩高就低的狗主子,见风使舵地可劲儿折磨她,动不动就对她拳打脚踢!
“砰!”
萧晔啊萧晔,你砍我的那一刀,就用你平生来了偿吧……我更要让你尝尝,甚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明显是贵不成言的帝女,却过得连个主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