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那孙婆子了,看来那男人还没来,不过必定也快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婆子惶恐地跑进正堂,一见佛龛也不翼而飞,本就心虚的她顿时吓得蒲伏在地:“佛祖饶命,不是我要这么做的!”
慕容薇拉着她出了花圃,这边是相国寺的后山精舍,她捡了个偏僻的假山躲起来,这才有工夫答复周姨娘的话。
“张妈妈,你如何了,张妈妈,三女人呢?”孙婆子上前哈腰,刚要扶起张婆子,慕容薇无声无息地靠近了她,佛像朝她颈后一砸,直接将她跟张婆子送做堆,一并做个佛前虔诚妇人。
俄然后颈一痛,张婆子面前一黑昏将畴昔。
“薇儿,究竟出了何事?”周姨娘这会儿终究发明了不对劲,拉着她的手问。
这里本是相国寺接待香客的处所,本极清净,并没有人。两人出了院子,前面是个花圃,花圃旁开了几个月洞门,通往别的院子。
慕容薇顾不得怜香惜玉,直接扶起周姨娘:“先别说这些了,娘,我们先分开这里。”
周姨娘先是惊,再是怕、惶恐,掩面哭起来:“她如何能……这是要我死啊,如何办?我这些年已是谨慎再谨慎,她为何还非得要我的命?”
她们本来是住在东边的春园,却被人给移到了西园,现在春园是不能归去了,谁晓得那些丫环仆妇谁是内奸。
她没时候担搁,倒了杯茶水,直接往昏睡的周姨娘脸上泼去,接着掐着她人中,不过半晌,周姨娘便展开眼睛,看到她,一脸利诱。
“大夫人给我们下了药,让人找一个男人过来……然厥后捉奸。我醒得早,听到内里的人说话,就打晕了她们。”
慕容薇手拿佛像,气喘吁吁,真不可,这身材太差,只是这么点在之前简朴的行动,竟费了她很多力量。
周姨娘惶恐地捂住她的嘴:“可别乱喊娘,被人听到就不好了。我们――这,这是哪儿?”
慕容薇把佛像放回佛龛,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祖勿怪。”
她推开一道缝,却一看堂屋的三女人不见了,只要一把太师椅跌在地上。
“先出去我再与娘说。”慕容薇拿起那装满金饰的包裹,扶着周姨娘下床,周姨娘还搞不清楚状况便被她扶着出了这房间,面前是个四合院,主屋三间,两旁另有东配房和西配房,院子里铺着青石,两旁种了几杆修竹,花坛里种着时令鲜花。
闹鬼啦
正想着,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慕容薇躲到了门后,看到一个婆子朝这边快步走来,身后没人。
孙婆子走近房间,俄然看到房门开了一扇,一惊,疾步往前,却见房内只要张婆子跪倒在蒲团上。
“薇儿?你不是还病着么,如何起来了?”周姨娘闺名云娘,还不到三十岁年纪,生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