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甚么?”
“醒了?”男人略带暗哑的声音传来,吓得凤七寻脊背一僵。
男人安静如幽湖的声音倏然传来。凤七寻蓦地昂首,看向青石小径的绝顶,一身墨黑锦袍的男人徐行走来。
乍一听时,她还觉得赫连沣贼心不死,又想争夺职位。细心一想才明白,或许是因为太后寿辰日进,而他不过同各地的藩王一样,赶回离都为皇太后贺寿。
许是没听到凤七寻的答复,赫连沣只好坐起家来,双手扳过她的肩膀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放心的道:“看来已经没事了!”
赫连沣分开后,凤七寻又躺回床上小憩了半晌,但是因为内心有太多的迷惑堆积在一块儿,以是她睡的并不那么放心。
走在前面的赫连沣俄然停下了脚步,把兀自跟着的闵良吓了一跳,“爷,另有事?”
“爷…”闵良无法的唤了一声,疾步跟上了走远的赫连沣。
“找个手脚敏捷的丫头畴昔服侍七寻女人。”
“哎……”凤七寻还想扣问些甚么,无法房门已经被关上了。
连续几天,凤七寻都再没见到赫连沣。他整日的待在房间里,门外守着初见时赶车的车夫。厥后才晓得那是他的副将,亦是他的亲信之人,仿佛是叫闵良。
凤七寻还晓得,她现在地点的处所不是岐王的邕南封地,而这里也不是岐王府,而是赫连沣间断绝都百里以外的郴城的别庄。
不过想归想,她对鬼愁渊实在晓得的太少。或者说,除了这么一个申明狼籍的名字,其他的甚么都不晓得,乃至连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她都不肯定。
赫连沣用眼角的余光轻瞟了坐在床上,如有所思的凤七寻一眼,语气平平却不容回绝:“你腿上的伤还没有病愈,就临时在这里歇息吧!等伤好了今后,我自会把你无缺无缺的送回雍王府!”
“是,部属领命!”
艳阳高照的时候,凤七寻歇在凉亭当中,有些百无聊赖的瞅着环抱的假山石径,俄然有些记念雍王府四周环水的湖心亭了,另有成簇盛放的荷花。
赫连沣摇了点头,“当然不是!我赫连沣如何说都是堂堂的岐王爷,大凛朝战无不堪的将军,如何会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没事?如何能够没事?她昨晚不吝给本身一刀,也要保住的名节就这么没了,如何会没事?固然她真的没有那么在乎……好吧,她就是很在乎,她不想稀里胡涂就把本身交出去,并且对方还是赫连家的男人!
实在不消赫连沣说,明眼人谁不晓得王爷昨晚在七寻女人房里待了一早晨,就是为了用内力一点一点帮她把体内的合欢散逼出来。明显要了她便能够处理的事情,王爷非要破钞大半的内力,又是逼毒又是疗伤的,每一样都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