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赫连琉掩口嘲笑两声,“我当是谁呢,现现在小小宫女,都这般出言不逊,敢教诲我了吗?常日里,左昭仪到底如何管束下人的?皇后宫里的小主子,都比你晓得分寸!”
拓跋澄面有愠色,不满地:“你是如何寻来此处?”
“听闻?我们只是奥妙来此,你是如何听闻?”拓跋澄问道。
“真是巧了,源蜜斯也在。源家到底是端方不比我们赫连府,堂堂将军府的蜜斯,竟次次跟着这些公子哥身后,也不怕人笑话。”赫连琉看到源蓁后,讽刺道。
“赫连蜜斯有所不知,我们几人方才喝酒略多,头已发晕了,正筹议着,各自回府歇息罢了。”源鹤许是看到mm的模样,笑眯眯地说道。
“听闻王爷与殿下皆在此,本日我恰好也出府,特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