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于歌_33.第33章 非拦不可(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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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翰细看她,畴前只感觉她善解人意,没想到竟有刚烈一面。

“王爷,你问我明知你与太子之间兄弟各种,为何还要执意拦着。正因为王爷向来不是自擅自保之人,正因为王爷誓死都要保护太子,霁月非拦不成!若现在进宫,王爷觉得,还能回得来吗?皇上雷霆大怒,连逝去的太子都要剥夺封号,能听得进王爷讲的任何话吗?更何况,王爷敢说,心内想的,没有诘责皇上之意吗?”

“自古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王爷是筹算一朝逆反吗?”

拓跋翰伸手把她揽在臂弯,才发明她身上这般冰冷,忙叫:“越泽,快,快找几个侍女来!”

“与王爷的性命安然比拟,别人的口舌没有任何意义。体味王爷的人自知你义薄云天,更何况,以霁月对王爷的体味,你从不会在乎无关紧急之人的观点。”

“哗――”这暴雨,因是酝酿了好久,来势汹汹,如云中瀑布,滂湃之势,倾泻而下。

“从不笃定。只是下定了决计,非跪到王爷承诺不成。”

霁月不再看他,端方目视火线,道:“王爷若没想好,霁月再等着。”

“若我不承诺,你就一向这么跪着?”

拓跋翰说罢,又等不及侍女来到,嫌雨伞碍事,遂扔在一旁,低声说句:“失礼了”双臂把霁月拦腰抱起,快步跑向客房内。

“驷马难追。”

“非得我承诺?”

如何办,仿佛将近撑不住了……

“那王爷,”霁月并没有看拓跋翰伸出的手,强打起精力,昂首望着他,问道:“王爷承诺,从今今后,毫不为此事进谏圣上吗?”

“天气暗了,该掌灯了。”

拓跋翰又沉默了。越泽心内焦心,却又无可何如。

听闻此话,拓跋翰冷静了好久。

开门时,越泽悄悄望了望院内的霁月,她仍然矗立地跪着,并无倦意。

拓跋翰的背影怔了怔,却没有答复霁月。

越泽不由再次开口道:“王爷。这雨势甚大,那女人,还一向跪着呢……”

霁月心内想着:这都城的夏季真是雨水甚多。一下雨,气温也骤降,身上也感觉越来越冰冷了。

“我……”拓跋翰却似被堵住了嘴,确切是,他说着要找父皇问清楚,为何禁闭皇长兄于东宫?为何杀了东宫那么些人,害得皇长兄他杀?为何又要在皇长兄才刚薨逝,就要剥夺太子封号?

“王爷,你如果进宫,那就从霁月身上踏畴昔吧。我是断不会起家的。”霁月神态自如,大有凛然之意。

拓跋翰单膝蹲下,问道:“你是如何笃定我会承诺?”

“看书的时候不准说话。”

“委宛些?且不说知子莫若父,单说皇上是如何机灵之人。王爷岂会不知?如有委宛之意,王爷就不会急着进宫了!”

拓跋翰没有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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