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拓跋澄喃喃道,莫非,霁月女人是被人毒打了?但是这伤……是何人如此狠辣,对个女人家下此毒手?
拓跋濬伸手解开霁月左肩的绑带,看出那伤口应是短剑或者匕首所刺。他谨慎翼翼地将四周血迹略擦了擦。谁知那血还是不竭冒出来,拓跋濬不由锁紧眉,也没法擦洁净,只得先朝着伤口洒了止血散。
赫连琉抬眼望了望霁月,看她只能狼狈得趴在泥地上,伤口不断地冒血,量她也活不了多久,“看来,这花溪草的毒,真是有效。就让这个贱人趴在这里,等着血流而亡吧。走。”她哈哈笑着,伸出右手,跪在地上的侍女忙起家扶着。赫连琉趾高气扬地对霁月说:“你也别怪我,谁让你这么卑贱的奴婢,也敢惹我呢?我是堂堂赫连府的大蜜斯,当朝皇后的亲侄女,将来,也会是王妃。而你,被绑匪挟制殛毙,死了,又会有几小我惦记呢?九王爷过两天就会把你忘了。下辈子啊,投个好胎吧!”
霁月强睁着眼睛,吸了口气,撑起了精力,警告本身:不能睡!不能睡!我要等着,等着,会有人来救我的,拓跋翰,拓跋翰他晓得我出事了,定会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