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宇在旁点头,拍着孟少游的肩膀连连感喟:“少游啊,你也差的太远了!”
崔晋看在眼中,惟觉刺心不已,殊不知二人倒是因为他而起了争论。
孟天宇回想东宫里他那些娇滴滴只知描眉画唇争宠的女人们,另有各自背后代表的家属权势,顿时心塞不已。
何况,蜀国与大魏已经订立战役盟约,往掉队行贸易合作,西南一地恐再无战事,且有能够会大幅裁军,不管是谁来掌军,也无建功立业的能够,倒也不必耿耿于怀。
孟少游却不觉得意,还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对嘲笑他的太子殿下捅刀:“我娶个媳妇儿都是少有的文武全才,太子殿下这是妒忌我吧?!”
那就是银子啊!
她已经放弃跟孟少游讲事理了!跟他讲事理就是个笑话!
十月,她在蜀国都城芙蓉城抱着黄铜锅子涮羊肉,传闻了大魏的最新动静。
在桌子上面忍不住掐了下谢羽的手,谢羽瞪他一眼,声音压的极低:“孟少游你做甚么?”
他却不觉得意:“是啊是啊,我眼睛像钩子,也只钩着你,免得你去钩别人,你如何不学学我?”
谢羽跟孟少游结婚三日回到谢府,除了回门,另有告别。
程旭在旁接腔:“二哥也去!二哥也去!到时候你跟妹夫可要好好接待我!”
好久以后,三公主才晓得……她想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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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弦气度开阔,女儿未嫁之时另有难过,但见她结婚以后,与孟少游相处和谐,糊口无忧,也算是完成了一桩人生大事,倒又少见的欢畅了起来,还对依依惜别的谢羽道:“等娘去了蜀地,必然住到你家里去。”
本来应当秋后问斩的闫国熹及其翅膀子孙,险险与牛头马面擦肩而过,总算是留得一命。
崔晴唯恐天下稳定:“我也跟着娘去!”
她骑术好,到得山远偏僻之途,安营扎寨,还跟孟少游比拼箭术,看谁猎物多。比及侍卫盘点战果,她比孟少游还足足多了几只野兔,顿时对劲大笑。
路过的商队因为此地驻军而获得商路安然,莫非不该该多少拿些贡献来?
若非鲁承志向来清正廉洁,是出了名的硬骨头,连魏帝的帐偶然候都不肯买,君臣梗着脖子争论,换个官员恐怕早被梅氏一党给拉上马去了。
谢羽干脆顺其天然。
谢羽嗔他一眼:“你才是奶娃娃!你才离不得父亲!”
幸亏孟少游是个旷达不羁的家伙,见她微露伤感,立即揽着她的肩膀讽刺:“我倒不晓得阿羽还是个奶娃娃,离不得岳母!”
程彰来到西南以后,魏帝召梅家入京的旨意也下来了。梅纳英的几个儿子固然在军中各有要职,但因嫡庶之别,合作的短长。常日有梅纳英在军中坐镇,倒也能弹压得住,自梅纳英入京以后,营中老将便有点镇不住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