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游哈哈大乐:“你害臊我也没笑话你啊,我欢畅还来不及呢,你狡赖甚么呀?”
第七十五章
鲁承志向来谨慎低调,有些处地点他看来已是闫相过分,但在闫国熹看来,却并未有警戒之心,这大抵便是身在局中之故。
他才挑完,门上便送来了鲁承志的帖子。
固然,帝王的均衡之术他不是不能接管,但这统统表示在没有公开粉碎宦海普通的升迁法则的大前提下。得胜的当然志对劲满,繁华繁华,但落败的却也可保得性命,亦能退守乡间。除非贪腐或者造反以及其他的严峻罪名,不然政治角力落败的官员们都能回籍安然度过余生,这算是政治留给官员的最后一丝温情。
吴意含蓄的提示一句,倒让周王醒过味儿来。
“最后谁哭鼻子还不必然呢!孟少游你可别放肆太早。”
周王轻笑:“鲁大人向来为官廉洁,又持身自省,说是栋梁之材也不为过,就算是苗胜来咬,恐怕父皇也不会同意。不然为何苗胜多次想要攀咬大人都无处下嘴。”
他被周王这句话惊出一身盗汗,但细想来却恰是如此。本来是因为在科考舞弊案之上,魏帝听取了苗胜的定见而让他悲观绝望,成果被周王几句话,只感觉剥开了残暴的实际本相。一向以来,他总感觉作为臣子,只要忠心勤恳,恪守律法就好。但是从苗胜身上,他看到了别的一种为官的能够。
闫国熹倒是盼着安王出丑,可安王偏生对答如流,这才是要命之处。
鲁承显坐在福贵楼的二楼雅间里与周王提起此事,非常不解:“……微臣有些看不明白,若说陛下有废太子之心,仿佛不太像。若说没有,却将太子禁足东宫,闫相在朝堂上都沉不住气了,几次对安王发难。安王倒是应对自如。”
闫国熹当然结党营私,为己策划;但苗胜更是暴虐奉承,却能官运亨通;官员靠的不是真才实学,而是小人行动来为官得帝宠,委实让鲁承志心寒不已。
周王苦笑:“本王既不能安抚鲁大人,说这类能够不会有,也没体例去禁止父皇的行动。即便禁止了,父皇也一定肯听。除非……闫氏一族权势大减,消减到充足让父皇感受不到威胁力,或许苗胜就没有了存在的需求,才会根绝此事。但想要劝说闫相自削臂膀,跟劝说父皇放弃苗胜这条好狗一样,都是办不到的事情。”
“或许父皇只是不想看闫相只手遮天呢?”这才抬了安王出来,不管安王与闫相在朝堂上如何争论,安王总不会败的太丢脸,概因魏帝回护之故。
自科考舞弊案以后,他便懊丧了很多日子,块垒难消,终究忍不住邀约周王,好排解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