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医们顿时给我把镇痛的药做出来,在我们分开含漳之前。晚点你亲身去做点南朝的小菜,我怕她醒了会饿。”
“你不就是想让我见南朝的使者吗,让我把脚洗完,去见便是。”男人长叹一口气。
白小三只是瞟了一眼,随即屏住了呼吸,嘀咕一声:“你清楚就是心虚!转头我奉告瑞王去!”然后忿忿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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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还曾经相处过几天?几天啊?是日日夜夜还是只要白日?”白小三猎奇的持续诘问。
“皇上说了,白将军是女人的亲信,只要他乖乖不肇事,今后就准他跟着女人,也当是多小我庇护女人。”曹为一贯对宓但是必恭必敬,态度谦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