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岳银河点了点头，接着又道：“就比如杀人者毕竟不对，杀人的贼匪毕竟让人仇恨与不耻！”

岳阳苦笑，他当真被这本功法给吓住了，不由感觉只要本身用心修炼，只怕今后会和当年的魔胎也没甚么辨别。

如果说，他恩师所传授的《太乙震天诀》属于态度光亮的一面，那么这部功法便已达到了暗中的极致。

可就在岳阳将要打退堂鼓之际，一段他与岳银河之间的对话，不经意间在他脑海中闪现而出。

特别是开篇附上的一行大字：‘功欲大成者，弑百万生众！神魔血浇身，压万古彼苍！’

他看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岳阳，说道：“阳儿你要牢服膺住，这人间正邪之分泾渭清楚，就比如一把刀，落在贼匪手中会给世人带去痛苦，落在侠客的手中却恰好与之相反。最首要的不是刀本身，而是持刀的人，即使满手鲜血，如若行事问心无愧，不改初心，他自当离所谓的邪十万八千里，亦当为正！”

但岳阳刚闭上双眼没多久，就霍地展开了双眼，脸上更是充满了骇然之色。

与此同时，此经一再夸大，此功法一旦修炼大成足可傲笑九天，无敌人间，直把岳阳狠狠震惊了一番。

可这又如何，岳阳可不想只为了晋升气力，而甘心成为一个只知殛毙的恶魔。

《第一魔经》开篇所言，功欲大成需弑杀百万生灵，这是岳阳所没法设想的，不说他可否杀得了这么多人，即便能做到，杀的尽是该杀之人，其手上感染太多鲜血，也必定他没法落个好名声，从而成为世人眼中真正的魔。

同时贰心中充满了震憾，看似始终和顺温暖的父亲，莫不然也修炼了这等魔功，若真是如此，他的确不敢设想。

岳银河道：“贼匪杀人是为邪，为世人所不容，因为他们每次挥动屠刀，都会给世人带去无尽的痛苦与哀痛，侠客仗剑走天下，手上所沾的血不比这些贼人少，可见亦是大恶！”

岳银河双目暴露一道精光：“杀一人一定是正，杀一百人、一千人、一万人不见得就必然是邪，若杀一人可保千万人康平，纵是为邪，亦可为之！”

这些笔墨似有雄浑伟力，令他观之心神巨震，涓滴不感觉这一行字只是说着玩玩罢了。

岳银河道：“可他毕竟杀人了，满手血腥，如你所言，杀人毕竟不对，它只会给人们带去伤痛，莫非贼匪就没有亲人，为父说错了吗？”

《第一魔经》光听名字就能感受出它的霸气与不凡，只是它到底当不当得上这个第一的头衔？

“这、这哪是甚么功法，这的确就是魔道的杀生大典，其残暴天理不容！”

一次岳银河不知为何，俄然问了岳阳一个奇特地题目，当时岳银河伯色当真地问道：“阳儿，你可知何谓正，何为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