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没干系。太久没返来,尝尝音色。如果真要弹,我会去琴房,免得闹人。”她铺上绒布,合上琴盖。
“天籁之音,谁敢嫌吵?”我假装板脸。
她拍拍我的小手爪。
“是吗?我送你归去。”我也不挽留,从口袋里取着名片,放在他手上,“这是我的名片。”
卡片的特别触感让海粟用手指摩挲了好几下,“盲文?”借助于高端科技,耳朵代替了眼睛,聆听天下事。而专业的助理和护理则能读书读报读信,读统统他想看的东西。以是他没学盲文。
能够吗?他听着相称不错。
“对不起。”我不美意义,“觉得是别人动你的琴,以是过来看看。你持续,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