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术只是淡淡望了一眼,嘲笑了一声:“单凭一张纸条就说是我杀的人,大人未免太天真了!”
“你可知罪?”
“我不明白,她如何中的毒?”画眉的三餐都是让娭萍送去的,也没人能出来。
案衙门外。
听江术振振有词的声音,林九这才细心打量他,他的脖子上有较着的一圈淤痕,脸上也有伤处,手脚上的枷锁露有赤色,看他这模样,想必在牢里不如何好过。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死不承认,脸皮真是厚得能够!”刘大人将一张纸条扔在案桌上。
朱紫之间的恩仇王秦唯恐避之不及,很多事情他巴不得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干脆的点头应允:“公主放心,我的嘴快得很!”
她还在想着独孤矶前脚刚进门,就有人热忱地迎他,打量堂内,只见公案后海生明月的背景下坐着一个头戴乌纱的京官,而侧旁又特地各列一张木案,独孤矶入内,便直奔木案而去。他一身朱红官服,闷不吭声坐着,少了常日里的儒雅之气,多了一股正气凛然。
王秦点头道:“好短长的手腕。”
林九暗自思忖,越想越感觉憋屈,现在人都死了,还是死在本身的宫里,她哪另有来由去诘责独孤兰?即便向父皇告状,可她没有证据,单凭一具无人对证的尸身,她哪有底气去跟独孤兰斗?她越想越烦,越想越不肯持续究查此事。
人家江术说得没错啊,这刘大人真跟个孩子似的,说不过人家就打,也不看看中间另有位大神听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