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东月的征远将军朱辛早已等待多时。朱辛也是年过半百之人,但精干的脸上仍然透着神采,看到易川夏跟从风怀轩而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在东月皇宫,有条规定,后宫女人不得干政。
“易川夏,你记着,现在你已不是北暮的天子,而是朕的女人、仆从!”风怀轩的手指紧紧扣住了膝盖,黑玉眸垂垂被眼白的血丝映红。
接下来,龙辇里死普通沉寂,谁也没有多说半句,这般的安静,却叫易川夏感遭到一股伤害的逼近。
易川夏很快捕获到朱辛眼里的坚固,他敢在风怀轩面前指责她,定是极受圣宠,不然怎敢如此猖獗,不过此次她没有挑选忍耐,而是抢在帝王之前,唇角一抿,淡笑,“将军何出此言?本宫乃一国之母,为何将军来了,本宫却要避之?”
“皇后娘娘生于官方,应当是不知,皇上几年前已下了宫廷禁令――后宫不得干政,现在皇上与微臣筹议国事,娘娘应避之。”朱辛揖礼一拜,态度非常倔强。
对于风怀轩,就得他怒她不怒,让他偿到挫败的滋味才好。
风怀轩算是雷厉流行之人,长袖一挥,入坐龙椅,身上的霸气锋芒尽显,待到朱辛行过拜礼,他的手指重重一叩椅扶,道:“国中有神卫教造反,将军可有良策?”
朱辛上前一步,倒是不急于答复风怀轩的问话,而是锋利简练的眸光一向盯在易川夏身上,“皇上还是请皇后娘娘躲避。”
易川夏的淡然的确让风怀轩感到挫败,她愈是如许,他的肝火就愈大,不过肝火升到极至,他又俄然安静,“好,铁打的易川夏是么?朕会叫你屈就的。”
甚么不成文的端方,易川夏下认识地看一眼风怀轩,他倒是落拓得很,正玩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了,看来他是用心要让她在臣子面前尴尬。好,这是你本身招惹的。眉头一挑,计上心头,她迈着小碎步,缓缓踱到朱辛面前,仔细心细将其打量个遍,“朱将军,本宫问你为何后宫不无能政?”声柔切切。
嗬,好个直言不讳的臣子。
“皇上说过很多遍了,臣妾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易川夏用心掏了掏耳朵,唇角上绽放着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