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错了,臣妾本来就是皇上的老婆,如此本是应当。如若再救人道命,该更是美事一桩。”跟着风怀轩唇吻的分开,易川夏紧绷的神情终因而松驰下来,浅浅地吁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答复着。
这个女人竟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婢,如此捐躯本身,她到底是个甚么样的女人?
阿谁声音仍然是一腔的冷厉,不轻易质疑的威慑力。
听到背后的动静,他顿了一下,方才回身,有那么一刻,他竟然有惊诧的神采。
举头走出屏风,掀起纱帘,看到了窗前的他。没有穿戴龙袍,只是一身玄色长袍,不动不移就像一座凝固的山岳。
算了,不消穿了。
“呵呵――”风怀轩一声嘲笑,“好个短长女人,好!朕彻夜就承全你!”说罢,长袖一挥已迈步踱出屏风,他并没有再转头,仿佛不屑看到此时的易川夏,“不要叫朕等太久!”
“皇后不感觉为了一个小宫女如此支出,这副身子过分便宜?”风怀轩似是有些讨厌易川夏这般的乖顺,长袖一挥,眉头一蹙,唇吻快速分开,回身畴昔不再看她一眼。
斑斓的女子,一身红纱衣宽松地垂下,拖地三尺,玉颈白肤,滴水未干,映着烛火是别的的一种风情,赤着的小脚被长裙掩下若隐若现。她还是那样一种淡淡的安静,没有喜,没有怒,只要一双清澈如泉的眸子,长睫微颤,仿似会说话似的
透过屏风,易川夏模糊看到颀长的身影离青纱水雾迷漫处愈远,但他没有走掉。内里静了,猜不到他在干甚么。
易川夏没有持续洗下去,而是径直取了浴巾,拭干身材,出了浴桶,披上小梨早为她筹办好的红纱衣,对着铜镜理好微散的长发,深吸了一口气,神采规复到昔日的安静,鞋也不知去了那里。
不能等太久?他那么的迫不及待么?
香汤水雾里,若隐若现的蔽处叫他竟是有了一丝遐想。女人,他看很多,还未出浴的女人他第一次见,心头里是莫名的一阵热。很快,他并用内劲调剂了本身的呼吸,竟然她情愿支出,他为何不取,扯唇一笑,已然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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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川夏紧紧地闭上了眸,放在桶沿上的手忍不住地扣紧,这不是她想要的,只是为了傲玉,她忍下了,不再像平时那样的挣扎,而是木讷地如同死尸任由阿谁男人的汲取。
“这道伤是为了朕留下的。”熟谙而冰冷的声音就在耳际,一抹炙热的温流从耳垂上啄下,径直落到她的肩头,悄悄地汲取,本来的刺痛被暖和垂垂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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