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露皱眉想了想,感觉小二的话有些事理。这毕竟是契丹的地盘,万一惹出了费事,不但刺杀不了耶律昭,本身的性命恐怕都要搭在这里。这时,官人的声音已经到了楼下,眼看就要上楼来了。赵含露拿出一块碎银,道:“感谢提示,这是饭钱。”说着,拿起行李,投身纵出了窗外。
赵含露道:“你们王爷住在甚么处所?”
“王爷?”那人一愣,道,“王爷不在。现在是玄月,王爷应当是随皇上在庆州的秋捺钵处呢!”
此时现在,赵含露已气得两眼昏黑。她没想到本身干冒大险偷偷出宫,千里迢迢地从汴梁赶到这里,学契丹话,忍气吞声,成果竟赶上耶律昭随天子出门渔猎!但赵含露再活力焦急也没有体例,现在要想杀耶律昭就只要再去庆州了。她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伸手又点了他的哑穴,纵身掠出了冀王府的院墙。
因而,赵含露进城后立即向行人探听了冀王府的位置,径直向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