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书记接着低头看稿子，不再看我，仿佛我不存在一样。

我沉默而难堪地坐在椅子上，身材笔挺，神采谦恭而拘束，表情很严峻，我感遭到了权力的严肃和本身的纤细。

我闻到梅玲的身材收回一种麝香的味道，仿佛是传说中催情药的气味。

“是的，马书记！我本身写的！”我赶紧答复。

带领对劲就是最大的政治，这话在柳月带我期间，曾经多次和我提起，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一次柳月核阅完我的稿子后，边具名边对我说：“江峰，我们做党报记者的，必然要讲政治，甚么叫政治？带领对劲，就是最大的政治……”

我双手接过稿件，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和马书记告别，退出版记办公室。当然，临走时没有健忘冲梅玲感激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