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然是柳月寄来的。
“哦……我看也是……”梅玲同意我的观点,又用脚悄悄踢了几下我的小腿。
我晓得,如果我回应,则正中梅玲下怀,说不定今晚她就会躺在我床上,成为我的胯下之物,她打我这根嫩黄瓜的主张我是发觉的到的,我并不傻,甚么都明白,只是假装不懂罢了。
“男爷们,腰杆要硬,不要这么委靡不振,多大事?不就是个女人吗?”梅玲轻描淡写地说:“像你这么好的小伙,女人都跟在你前面追,谁见了不喜好呐,何愁没有女人?你说,是不是?”
实在,在我和柳月来往的这几个月中,我的身上已经不成制止地深深打上了柳月的烙印,我的言行办事,到处都自发不自发地带着柳月教诲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