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忙脚乱找衣服。
兰姐这话说得有些离谱,都靠近9点多了,还早吗?还甚么起得挺早,这话不就明摆着说我昨晚在晴儿这里住的,我和晴儿已经同居了吗?
“我爱你……”
“你几点醒的?”我看着晴儿。
“哼……被我说中了,心虚了,是不是,你看看你的眼睛就晓得了,发虚呢!”晴儿将我推到镜子面前:“自个儿看看,看看你的眸子子,滴溜溜转呢……”
看着她们俩,我俄然想起兰姐给柳月的昵称“小月儿”,多好听的称呼,好亲热好温和好密切。
“哦……你是因为好久不熬炼的原因!”我接过晴儿手里的湿毛巾,擦擦脸上的汗。
天下上最寥寂的星体是月,在浩大无边的太空里,她沉寂满腔的愁闷,冷静围着地球回旋,跟着自转,一片一片挥洒着冷僻的光辉。
假定我看不到晴儿的日记,我做梦也不会想到那纸飞机竟然会落到晴儿的手里,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晴儿竟然内心有这么多设法,并且能在我面前假装地很好,一点都不表示出来。
昨晚柳月住在兰姐家,到现在还没走;昨晚两人还没说够啊,到现在还在说。
到了羽毛球场,我不经意间就瞥见了兰姐和柳月,两人正在操场里的跑道上漫步,边走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