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道人道:“对呀,我记得你另有个小门徒,这些日子如何没有见她?”
花意浓道:“本来要跟你结婚的人是他,我不答应你们结婚。”
花意浓本觉得不管纪婉芝如何惩罚她,她都无所害怕,但俄然听到纪婉芝要赶她出花解语派,却非常震惊和惊骇,“师父,徒儿晓得错了,不管您如何惩罚我都好,哪怕打我骂我,但是请不要赶我走好吗?”纪婉芝心中也是极其不忍,只是逼不得已才说出方才之话,花解语打门规森严,花意浓犯下如此大罪,她必须给众位祖师一个交代,花意浓哭喊道:“师父,莫非您也不要我了吗?”纪婉芝狠下心来,昂首望着远处,不忍看花意浓那副悲伤的模样。
初六那天,一贯安好的解语溪俄然显得热烈起来,固然统共也就是几小我,但是各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纪婉芝一早便起来为秋清漫打扮打扮,穿上新婚之衣,心中甚为不舍,一边细细打扮,一边说道:“小漫,过了本日你与傅公子结婚,就要分开解语溪,分开师父了,你从小就在为师身边,俄然要分开,还真是有些舍不得。”秋清漫晓得纪婉芝心中不舍,两人师徒情深,说到动情处,秋清漫也忍不住快哭了起来,纪婉芝忙帮着擦干眼泪道:“是为师的不对,明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还把你给惹哭了,好了,不哭了,你看妆都花了。”秋清漫握着纪婉芝的手道:“师父您放心,徒儿会经常返来看望您的,今后我不在您身边,就只要师妹陪您了,您要重视身材。”师徒俩在这一刻仿佛有聊不尽的话,恐怕今后可贵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