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云山有甚么大不了的,我拜星月慢宫的人想去就去,你本事何?”孟思悠带着非常挑衅的口气针锋相对。
正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喋喋不休辩论之时,不知不觉已走近了宫门,俄然从四周飞身蹿出四个持剑的女子,“嗖嗖”几道寒光闪过两人面前,把二人吓了一跳,不过两人并未惶恐,只是不慌不忙地避开。那四名女子见一击不中,又飞身持剑刺去。萧云固然心中愤怒,却不想立马与她们大动兵戈,从速伸手挡在前面喊道:“停止,各位女人且慢,我们来到贵地是有要事找你们宫主的,还请劳烦替我们通报一声。”
花意浓的边幅倒是生得不错,娇媚而不失端庄,妖艳而不失文雅,即便人到中年,仍然风韵绰约,肤色柔滑,只是脸上略显惨白,细细看来还是别有一番味道,想她年青之时也是光彩耀人。花意浓本仰卧在床上,渐渐起家坐直,拖着沙哑衰弱的声音道:“不碍事,你此次办得很好,不但拿回了香虎魄,还杀了黄淮那样的负心汉。”
“宫主,香虎魄是我清风教的圣物,见香虎魄如见我创教祖师,我想堂堂拜星月慢宫毫不会干这偷鸡摸狗之事,宫主如果出于猎奇想要见地一下大可来我清风教,我们教主乃是好客之人,定会相邀宫主一起拜见圣物的,既然已被宫主借去这么长时候还请宫主偿还。”萧云怕钱梵触怒花意浓,从速将他拦住,言语之间大气得体,让花意浓另眼相看。
钱梵道:“你跟她们这么客气干甚么,我们是来问罪的,你这倒显得我们仿佛是来请罪的一样。”萧云道:“你给我闭嘴!”钱梵不去理睬萧云,向那几名女子说道:“快去把花意浓给我叫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那四名女子听钱梵直呼花意浓的名字,怒不成遏,此中一人道:“那里来的家伙,竟敢在拜星月慢宫大放厥词,姐妹们杀了他。”话音刚落,四把剑齐刷刷的飞向钱梵,萧云退到一边道:“你惹的祸本身看着办。”说完躲在了一边,钱梵倒也无惧,只是骂道萧云:“贪恐怕死的怯懦鬼,一旁待着,看我如何清算她们。”
孟思悠重新将香虎魄递给花意浓,花意浓将它贴身放到身上道:“看来香虎魄的传言不假,这内里的确储藏了谢吹云的真气,我方才吸了一点,已经较着感受好多了,不过它竟然有反噬之力,如果内力稍差,不但没法吸出内里储藏的真气,本身的内力还会被它反噬而入,直至吸干为止。”
钱梵说罢暴露一对银钩,双臂展开,一招“鸿鹄展翅”,将两把银钩挥出勾在两把剑上,摆布开拉,把那两名女子分到两边,然后快速跨步上前,没比及别的两名女子反应,挤到两人中间,一对银钩猛地往两人剑上一敲,那两名女子手上一阵麻痹,疼痛之下,铁剑从各自手中脱出,然后摆布一掌,将两名女子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