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道:“部属为清风教着想,并无他意,只是不忍谢教主创下的基业毁于一旦。”
萧云强装平静回道:“今早不知是吃了甚么东西,一向肚子痛,刚从厕所出来没几步,肚子又响了起来。”
虞载道实在不耐烦,挥了挥手,“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与袁长老和几位护教使筹议过了,他们都没有定见,你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下去吧。”萧云见虞载道情意已决,难以窜改,只好感喟分开。
袁朝京道:“那教主统统可还顺利,胜利了吗?”
回到冷月峰,萧云想着虞载道那般刚强,野心更是庞大,其志早已不限于把持武林,不由为清风教的前程忧愁,正陷沉思之时,门外“嗙”的一声把他惊跳,旋即奔出门外以图看个究竟,却发明门前落着一块石头,上面绑系一个纸条,明显是方才有人从墙外扔进,不由猎奇,因而捡起石块,取下上面的纸条,翻开一看,心头一震,往四周望了一望,顿时将纸条放入口袋,将石块扔到墙角,然后大喊教众,四周门外教徒闻声跑来,萧云问道:“方才除了你们另有没有其别人来过?”那教徒想了一下,摇了摇脑袋,萧云心头掠过一丝失落,另一教徒凑上前来游移了一下,道:“部属方才看到一人有些奇特,仿佛是从孤云山过来的。”萧云大喜,神采伸展,诘问道:“那人是谁?在那里见到的?”那教徒指着西北方向道:“在铁索寒桥四周,那人走得仓猝,用心遮着脸面,恐怕被人瞧见似的,以是很有印象。”萧云当即往铁索寒桥追去,可追到桥头,早已没了人影,只好一人走了归去,然后叮咛道:“你们到院子内里守着,不准任何人来打搅。”几名教徒诺了一声,站到内里大门处,萧云走到屋里关紧房门,从身上取出方才那纸条,再次翻开,打量着上面的话,“教主未死,现困天字牢”。
虞载道自从得了谢吹云功力,同时也受尽其苦,身材不时发作疼痛,脾气也变得烦躁起来,比起施吾言百虫水之毒有过之而无不及。清风教方才收伏小叶,剿除彦山,本筹办多休整些光阴,虞载道俄然决计攻打少林,萧云得知后,心中甚为担忧,忙去孤云山拜见虞载道,见到以后叩拜道:“教主,我教已经持续经历大战,各分坛和孤云山都丧失惨痛,再如此下去那便是与全部武林为仇,这会害了清风教的,您可不能被舒信操纵,做他的刽子手。”
敬希宁心中稍安,叹道:“我曾与怜伊在彦山派小住过几日,韩掌门待人随和,与我也算是有缘,现在彦山派遭此大难,岂能能坐视不管,从速多派点人出去寻他下落,一旦见到,关义寨必然尽吾所能,护他全面。”不久以后,敬希宁探得韩寻在少林派出亡,确信安然无事方才完整放心,但却面露忧愁叹道:“这方才安静的江湖又将掀起一番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