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摸索施吾言,“复活,你为甚么说内里都是好人呢?他们如何欺负你了?”
敬希宁伸过手指,与施吾言两指拉在一起,“好,拉钩”。
此时现在,敬希宁更加的担忧,也不晓得明月谣、赵匡胤他们到底是生是死,人在那边,为今之计,只要冒险到信亭居去检察一番,碰一下运气,看能不能探听到线索。
敬希宁单独一人分开了谷中,心中所念唯有明月谣与柴荣、赵匡胤等人的安危,而现在与他们断了动静,各自不知存亡,敬希宁先是来到当初与明月谣等人分别的处所,只见当时打斗的陈迹仍然在此,敬希宁看着本身写给明月谣的那几句话,本觉得本身断无活路,遂写下了此绝命句,现在能够活着返来,敬希宁蹲在地上筹办把那几句话擦掉,却发明中间石头之上舒怜伊所写之词,细心读了一遍,敬希宁本觉得是明月谣所写来回应他的,但几次揣摩了一番,此中的意义却不像明月谣的口气,倒好似舒怜伊所说。
敬希宁守着施吾言,到了第二天早上方才醒来,没想到施吾言刚一醒就嚷着要重新给敬希宁传授功力,敬希宁当然再也不肯,施吾言无法,“既然你不肯让我传授你内力,那我就把我的武功交给你如何?等你学会了我的武功,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施吾言道:“你别动,我传些功力传给你,今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敬希宁跟着施吾言连续练了一个多月,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将“玄虚大法”学完,施吾言见敬希宁已经练到了本身的七八分模样,心中甚喜,敬希宁也感受本身这些日子来武功大进,内力浑厚均匀,有种脱胎换骨的感受。
敬希宁道:“我是被仇敌扔进河里的。”施吾言一听,气得大呼起来,“甚么?竟然有人敢把你扔进河里,是谁?你奉告我,我替你打他。”敬希宁觉着有些好笑,心想如果没人把我扔进河道,莫非本身跳出来不成,不过看到施吾言一心想为他出头的模样,内心顿时又感觉暖暖的,或许是因为施吾言一把年纪,又出世清风教,不免把他与枫闲儒联络在一起。敬希宁看着面前这个曾多次想置其于死地之人俄然变成了一个在他看来如此仁慈之人,不由感慨世事无常,实在难以预感。
施吾言道:“一言为定,我们拉钩。”
敬希宁找不到明月谣等人之线索,决计回关义寨去看一番,到了关义寨,面前的场景让他大吃一惊,偌大的关义寨现在已是一片废墟,时而还能闻到腐臭的尸身的味道。敬希宁目睹着这统统,肉痛不已,捶胸叹道:“诸位兄弟,是我对不起你们,让你们惨死于此,你们放心,我必然会替你们报仇,毫不让你们枉死。”敬希宁将露在空中上的关义寨兄弟的骸骨全数安葬在一起,立下了一块碑,然后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