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绿色血妖的钩镰刀本已举起,就要砍下去。当江流手臂上的“令”字一出,统统白衣人俄然当场拜倒,一动不动。
“苏蜜斯前两天偷跑出去,苏洞主见怪于我,将我扔到这里,筹办把我做成绿血人。”
孟佳的眼神暗淡下来,幽幽道:“我恐怕再也见不到爹爹啦。”心中一阵悲苦,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江流道:“如何办?现在吃顺心丸还来得及吗?”心中却悄悄叫苦:“本来先死的还是我。”
江流摇点头,孟佳奇道:“凡是进到这内里的都要被做成绿血人的,你怎会……是了,是了。你还能说话,必定不是绿血人。太好了……”
江透暴露一个暖和的笑容,道:“鄙人江流,偶然间闯了出去,叨教女人芳名?”
绝处逢生,江流心中非常欢畅,但是如何分开呢。他找了一周,终究现了一道石门。在石壁上摸索半天,江流找到了开启石门的机括,悄悄一按,石门就翻开了。
江流将她扶起,用手抵在她背上,将真气渡入。过了一小会儿,少女“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很快他就现,香炉底下还躺着一名少女,这个少女身穿绿衣,面貌娟秀,眼睛紧闭,似是昏倒了畴昔。
他往四周看去,这一看,就傻眼了。房间里统统的绿色血妖全都站立起来,手内里握着钩镰刀,朝着江流缓缓走来。
公然,立即有几条毒蛇冒出,咬向江流的手臂。江流撤去护体真气,只觉到手臂被咬处麻痛不已。
忽听内里“嘭”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一声“呱”的声音。江流暗叫糟糕,血蛙竟然还没死。然后就听孟佳惊叫道:“血蛙怎会在这?苏洞主不在,我们谁也礼服不了它。”
江流内心一沉,想道:“死了,死了,此次是死定啦!死丫头,没有药说个甚么劲呢!”又听孟佳接着说道:“这香炉上的檀香叫七日还魂香,能使绿血人温馨下来,不知怎的却灭了。但是另有一个别例……”
江流当然晓得血蛙的短长,正待说几句安抚的话。俄然,他现了一件可骇的事情,孟佳身后本来躺在地上的绿色血妖竟然站起来了。
孟佳道:“所谓‘顺心丸’实在就是一种毒药,每七日要服一次解药,如果没有解药,便会毒身亡。”
少女盯着江流看了一会,见他面庞驯良,似无歹意,才道:“我叫孟佳。”
看看四周逼上来的绿色血妖,江流苦笑道:“好死好过歹死,对吧?被咬死总比被乱刀分尸舒畅些。”不顾孟佳的劝止,将手伸进香炉的炉鼎中去。
孟佳道:“有一天,恒山脚下的镇子开大庙会,我就偷偷溜出来去玩,成果半路上被人点了穴道,装到麻袋里,稀里胡涂就到了这里。”
本来这石室当中,地下铺着厚厚的一层麻布,麻布上躺着几十个白衣人。而这些白衣人都是悍不畏死的绿色血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