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的眼睛里泪花闪现，悄悄道：“阿弥陀佛，身在佛门，却不能忘情，罪恶，罪恶！”忽的转向江流道：“江公子，你可知我为何要将这些事情讲给你听？”

“小子差点死在了虎口之下，幸亏仗着灵姑所赐的宝剑才幸运杀死白虎，不过已接受了重伤，能活着到这里来已经是古迹了。”江流苦笑道：“那白虎本是庇护你的神物，它被我杀死，你怎的一点也不怪我？”

了尘道：“它已垂垂暮已，早死晚死罢了。它跟从我二十几年，现在也总算摆脱，魂弃世际。人也当然一死，我估计要不了多久，也会随它而去……”

忽听得门外一人大声喝道：“不是多久，你现在就要死！”

“大功完成之时，恰好是我的生日，大将军很欢畅，就犒赏全军。谁晓得，有些被复制的兵士，乘机造反。大将军平复兵变以后，将他们全数剥皮抽筋，做成食品，赐给兵士们吃。从那今后，大将军脾气大变，只要军粮匮乏，他就会将活生生的多量乡民、俘虏，不管男女，不分老幼，全数杀死，当作军粮。雄师所过之地，百姓净尽，赤地千里。”

“这就是真的。”白衣王玄珠苦笑道，“你看看我，泄漏天机，毕竟遭到天谴，把我也分红了两小我。”

了尘接过话，说道：“人都有善恶的两面，只不过双生佩把人的善和恶都放大了罢了。”她叹了口气，续道：“我说的大错，就是这个动静被冲天大将军晓得后。他传闻双生佩能一人分二人，非常欢畅。立即要求我将他的五十万雄师全数都复制一遍，我拗不过他，只好承诺。”

白衣王玄珠点点头，说道：“是，姬后。当时姬后让我帮手找出双生佩的咒语，我必定义不容辞。我祖上有位名医叫王冰，著有《玄珠私语》一书，书中明白记录确有双生佩此物，久已失传，况有悖人伦，其作法之术已不成得。我枉为医圣，埋头翻阅了很多册本，但都找不到关于双生佩咒语的记录。”

“你杀孽太多，进入这白云谷的，多数遭到了你的毒手，我苦劝你不听，才发誓白虎不死，你不得见我，也不得滥杀无辜。”

了尘看也不看他，说道：“我风姬也成了两小我，唉，死在菜市场的阿谁才是真正的风姬。在这里的了尘不过是行尸走肉，一具空壳罢了。不过总算了结尘缘，再也无牵无挂了。可对于你，我却始终放不下。”后一句倒是对黄薇说的。

“我想破了脑袋，也不晓得从何动手。厥后一气之下，就将两块玉佩扔进了火里，想将它熔化掉，看看内里有没有甚么门道。但是奇特的事情生了，火光掩映之下，双生佩合二为一。然后玉佩大要俄然现出几行血红的字，我细心一看，竟然就是开启双生佩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