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已经把丝线在竹片上的圆洞里串好,将银连的五根手指根根分开,用竹片隔着放。
银连抬眸,只见年亚澜穿戴一袭服饰繁复的城主服,负者双手,鹄立在她的面前,茶青色的发丝边,耳钉闪过紫色的奥秘微光。
银连的目光无所谓的在一堆刑具中逡巡,终究,在落到桌上的一处穿了细绳的竹片时,眼神乍冷,宛照本色,凝集成针。
她并非是惊骇这个刑具,而是当年在营帐中,她的手指俄然间传来了剧痛,逼得她迫不得已靠近年亚澜减缓……
“看来……你挺怕这个的。”她按捺不住话语里的丝丝对劲,内心说不出的畅快。
她内心也不肯定,只是现在对一些事情看淡了很多。
现在一想,八成是白风铃的母亲孟秋,在金点手里受了这个刑具的苦,通过六合誓约,传到了她的身上。
“呵。”小鱼嘲笑一声,“我一发话,谁敢说个‘不’字?”
势需求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尝受一下五指连心之痛!
“不成能……么?”银连淡淡的回味这句话,不置可否。
银连看了看听话的狱卒:“你在这儿还挺有威望的。”
现在所谓的“酷刑”,她是看到了,可逼供嘛,她敢打包票,小鱼压根就没想从她嘴里套出甚么,只是以折磨她为乐。
只要她一拉丝线……
“我劝你最好不要拿这个。”银连悄悄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淡淡提示道。
这真的是对待蓄意伤害贵族的犯人用的刑?有没有搞错?
“变成甚么?”
一声降落的磁性嗓音淡淡的从氛围里传来,听不出喜怒,只是音量轻了很多。
“死光临头,你倒是不慌不忙了啊?”小鱼说话归说话,并没有停动手里的活计,“你就断念吧,不成能会有人来救你了。”
“来人!架起她的手,牢固好!”
和银连杠上了。
立即有人照做。
“你这手保养得非常不错,看得出长年练剑却连茧子都没有。”小鱼挂起了残暴的笑容,“可惜了这白净纤长的指头咯,等下就要变成……”
小鱼把她统统的反应都支出眼中,屏退了其别人,顺着她的目光,拿起了那几根竹片。
小鱼手里正忙着,当她猛地复苏过来,一道黑影已经悄无声气的来到了她的身后。
小鱼已经回身命人拿刑具来了,云挽月没理睬她,她也不在乎。
她的脑袋里只想到了四个字:酷刑逼供。
“小鱼女人仿佛超越了,仿佛这里司科罚的,另有其人。”银连淡淡的说。
银连借着火光微微扫了一眼抬上来的刑具,眉头一拧。
银连看着那些竹片,有不好的回想一闪而过。
有些影象向来没有减退过,只是不肯想起。
明显不是银连的声音。
金点也喜好用这么恶毒的体例来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