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自是沉声答道：“恰是。”

日头渐高，便有飞鸟啁啾，走兽低吼，仿若丛林复苏，欢乐驰驱。

此时早已天光大亮，将墙边木架上，满满铛铛的木雕人偶照得清楚，约有上百之数，个个半尺摆布，端倪宛然，雕工邃密。

六岁习字，回雪院中白墙上尽是墨宝；

他立时觉悟，硬生生止住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已迟了，风雷眸色一暗，跪在地板上，只单手将他腰身用力托高，更是放纵力道，狠恶顶撞。

风启洛有些事尚晓得，有些事倒是年纪太小，全然不记得。

风雷立在他身边，目光深沉，将底下阿谁襁褓婴儿的木雕取下，安静答道：“恰是。用剑之法，在雕工中。”

风雷道：“剑修锻体，法修炼魄，本是各自分本地点。何况我并非常人，故而……”

风启洛由他抱着，只觉腰臀腿根，刺痛不已，低声道：“我终是不如你。”

风雷又在他紧皱的眉心悄悄落吻，和暖手掌顺他腰身下滑，安抚普通悄悄抚摩二人楔合之处，要他绷紧的入口放松，一边还是哑忍不发，极轻极缓地摆腰磨蹭，低声道：“风俗就好。”

那木雕在木架中摆放有序，自下而上，自襁褓，垂髫，春秋递增，雕工亦是日渐精纯。自最左那一个少年木雕时，竟可称鬼斧神工，栩栩如生的姿势，仿若就要活转普通。

又过了好久，风启洛才觉那将他撑得难受的凶器，模糊减退，缓缓退了出去。

又将那婴儿木雕放在风启洛右手中。

深山绿意，泰初清幽，杳无人迹，正合清修。

风雷听他抽泣，终是愣住，将他自背后揽入怀中，不再行动。炽热短促气味，喷洒在风启洛后颈皮上，模糊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