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岑子岳悄悄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五千两。”
五千两!买一个妓子伴随一天,还不能破身……这位也太拿银子不当钱了吧!
“想发财的,我能够给他指导一两条明路。”甄玉淡淡道,“哪怕不能一夜之间变身富商,起码,我能让他半年以内财路亨通,发一笔不大不小的财。”
如果能从甄玉那边获得更多的信息,他就能把这笔钱赚返来,这么一算,还是不亏的。
但他还是咬咬牙,又竞标了一次:“三千五百两!”
那豪商是个绝顶通透的人物,那里还需甄玉多说?因而带着震惊,仓促分开天香馆。
两今后,他再返来,抓着黄二姐一个劲儿地感激,本来他走门路送给蔺妃的冰片冰片,恰好解了燃眉之急,蔺妃欢畅得不得了,干脆决定,将来本身所用的香料,就从这位薛姓豪商处买……一盒冰片冰片,竟然攀上了皇上宠嬖的蔺妃这条线,薛姓豪商能不欢畅么?
那薛姓豪商闻声这个价,有点游移了,因为他看出岑子岳眼神里,那种势在必得的霸道冷意。
有人忍不住出声问:“和你又能参议甚么买卖?”
跟着代价越抬越高,竞标的声音也垂垂稀少起来,有人喊出一千两银子后,好一阵没人出声。
而这时候,竞价已经开端了,起价是十两银子。
那薛姓豪商并不认得颐亲王,闻声有人报两千两,不由挺了挺胸脯,大声道:“两千五百两!”
厅内掠过一阵低低的群情。
三千两,都够给一个浅显资质的妓子赎身了,这也太风雅了。
甄玉固然晓得,他是美意来给本身抬价的,但还是忍不住想,此人如何就这么爱搅她的事呢?
随便指导一二,让经商者通过信息差,从中赚取一些好处,这还是很轻易做到的。
全场哗然。
天下竟有如许的奇女子!
就这杯茶,要价一百两,悄悄松松就把她这个月的“额度”给弥补上了,而那位掏一百两银子喝一杯浅显香片的“冤大头”,过后竟还喜气洋洋,专门来给黄二姐道了谢。
在这鄙陋的轰笑声里,甄玉的声音清冷如水,如一柄利剑,劈开了这混乱的杂响:“出价最高者,能够令我摘上面纱,陪他一天,他能够买我做任何事:谈古论今、品诗论画也好、参议自家买卖也罢,甚或让我下厨做菜、歌舞取乐……总之,除了不能伤害我的身材,别的,都能够。小女子决不会让这位客人绝望。”
薛姓豪商判定打起了退堂鼓。
说这话的人,话没说完就主动咽归去了,因为他偶然间瞥见中间的男人,用一种极其冷峻的目光盯着他,那森森的寒意,竟有千钧沉重,让说话者无以接受!
岑子岳不紧不慢地说:“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