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囚凰_第三十章 倚马可千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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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支琴曲响起,酒觞再度漂流,楚玉这回没有在内心念咒,只扭头定定的看着蓝衫青年,嘴角挂着含笑。

容止正拈起一粒黑子,听他这么问,抬开端来,渐渐的道:“你知不晓得,桓远是甚么人?”

墨香老诚恳实的说出本身所知的:“我传闻过一些,桓远仿佛是反贼桓家的先人。”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倘若当初败的人是刘裕,那么明天便轮到桓家的人统治天下,刘家的人被赶尽扑灭了。”他腔调固然安闲暖和,但是言语之间对于建国天子却毫无敬意,乃至满不在乎的直呼南朝建国帝王的名字。

一分未几,也一分很多。

桓远半晌工夫便做出两首诗,楚玉拿过来看看,感觉大抵还不错,但并没甚么掌控,只要拿给一旁的仆僮,让其交给裴述,裴述念出诗句,世人一阵交口奖饰,楚玉这才信赖这诗是真不错的了。

与此同时,她心中也在迷惑着:两次琴曲停下,酒觞都停在她的面前,究竟是偶合还是决计?倘如果后者,那蓝衫青年为甚么要这么做?

“为甚么?”墨香忍不住蹙起眉头,“我始终不知,公子为何对桓远如此看重,他也不过就是个文采好些的墨客罢了,能成甚么大事?”

墨香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容止下棋,很自发的便上前坐在一侧,从棋盒当中拈起白子,落子,口中却轻声问道:“公子去了东上阁?”

“这又是为甚么?”

容止微微一笑,落子:“我本日之以是如此多言,是但愿你不要把目光范围在一家一姓当中,以天下之目看天下之事,会看得分外清楚。”

冷静的再看蓝衫青年一眼,楚玉举杯朝裴述笑笑,抬头一饮而尽,而纸笔桌案,又一次被抬到了桓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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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是一分未几,一分很多,恰好的在楚玉正火线。

容止缓缓的走出东上阁,面上神情似笑非笑,此时墨香恰好从西上阁里走出来,瞧见他的笑容,踌躇一下,还是走上前去。

“昔年把持东晋权益的顶级士族当中,只要桓家与谢家是赤手起家的,可谢家的崛起经历了好几代人的持续尽力,桓家却仅凭一人,那便是桓远的先祖桓温,以一人之力,在短短的十数年内,复兴出一个顶级士族,桓温是绝世豪杰,只因为病死太早,没能成绩功业,而他的儿子桓玄倒是个志向与才气不婚配的草包,白白做了刘裕建功立业的踏脚石。”

或许桓家前辈桓温天生的政客才气,在这一代这小我的血液中又复苏了,即便是在那样局促的环境下长大,仍然不能磨去其统统的光辉。

两首诗又仿佛流水线功课一样现场出产出来,楚玉把写着诗的纸交给裴述时,他看着桓远的眼神,已经有点儿像是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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