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表面上的纤细差别，就算这少年顶着与容止一分一毫都不差的面孔，楚玉也能毫不踌躇地认出分开他们俩――那是在气质上根赋性的差异辨别。

他身侧即使环抱着很强的武力庇护，但是这些只是内部附带的，容止的强大，始终在他的内里。

楚玉模糊能听出他们是在用切口扳谈，那些甚么鸟儿马儿山川花叶，应当都别有所指，只不过她并不清楚这说话的背景质料，也没法一一推导出实在的景象，只能跟沉迷含混糊地听，听十句忘九句，最后干脆放弃不去穷究。

现在她也算明白了观沧海说的话，这少年是不是容止。只要让她在近处用本身的眼睛去确认，别人说甚么都是没用的；而他让他们扮侍从站在他身后，也不全然是为了好玩，而是给他们一个好的视角，假定只让他们远观，因为表面上的类似，很轻易将这两人弄混。

楚玉一听不由懊丧：“甚么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