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祖面前行道家之善,这确切够气势。据此推断,应当是我那凤雏师兄了。那凤雏师兄与鄙人不相伯仲,皆有治国安邦之才。乃至于江湖传言得卧龙凤雏一人可得天下。”
左轩说完,喝了一口茶润嗓子,心中默念叨:老子集卧龙凤雏于一身,在你这小小侯府卖力,真是便宜你们了。
“哦?这凤雏先生尽然另有先生这般才学?奴家还当只是会些傍门左道的本领呢,侯爷求贤若渴,现在凤雏先生过我临湘却被错失,奴家真是眼拙,没能为侯爷留住贤才。”
三姨太说完,表示下人献礼。
“临湘侯府乃大富大贵之所,菩萨夫报酬这侯府女仆人,天然也是大富大贵的啦。另有侯爷与菩萨夫人都勤勤奋恳,日夜念佛礼佛,天然有佛祖护佑,平生兴荣,诸邪难侵呢。”
两块玉佩明显都是玉中珍品,看得左轩眼睛发光。
那块黑玉螭纹玉佩,质地莹润,纹理详确,乌黑如墨,给人以奥秘的感受。
“多谢先生吉言。唉!想想奴家自打嫁入侯府,也算是享尽繁华,就算现在入土为安,也是无怨无悔了。只是奴家心中却另有一块芥蒂,未曾了结。奴家那宗子刘疆,将来是担当侯府之人,却不谙世事,到处让人操心。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以是奴家恳请先生今后多多教诲,让其多生长些才是。”
“啪!”
“哦?鄙人师兄很多,不知夫人所指是哪一名?哎呀,想想我茅山道派真是好福分,竟然另有一名弟子获得了菩萨夫人的眷顾。”左轩用心假装不明白的模样。
“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菩萨夫人这么贵重的礼品,鄙人如何美意义收呢。”左轩嘴上这么说,眼睛倒是一刻也没分开过那两块玉佩。仿佛那都已经是他的私家财产,恐怕别人夺走一样。
“多谢先生慷慨赴约,奴家这就安排轿辇,送先生归去。”
见左轩收了礼,三姨太才开端提及闲事来:“卧龙先生公然是爽快之人,奴家亦向来不喜拐弯抹角。奴家一介女流,在家从父,在嫁从夫,夫死从子。此生如若浮萍,漂泊不定。所依托着,不过是夫家罢了。以是夫家荣则奴家荣,夫家辱则奴家辱。”
左轩话刚落音,那三姨太神采急转。将手中茶盏往地上一摔,怒道:“大胆!卧龙先生,奴家邀你做客,你却在我侯府说此大逆不道之话。侯爷在这临湘候国失职尽责,对我大汉一片赤胆忠心,你这是是要陷侯爷于不忠不义,害侯爷灭门亡种吗?”
两名婢女回声过来指导左轩出了佛堂。
只见她悄悄抿了一口茶,说道:“倒不是奴家请你师兄做客,你那师兄昨日在天宁寺前测字算命,行事诡异,这才引发了奴家的重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