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隔壁院落的门口停下。
郭嘉的顾虑他是懂的,毕竟一个女子,一个男人,多有打仗到底是不好。
阿婉低头,从本身的腰间取下一枚玉坠,与郭嘉身上的玉坠替代了一下:“此乃护身符,能保佑夫君安然。”
咳嗽声沙哑刺耳,喉间无痰,呼吸短促,肺气不敷……
这下轮到郭嘉愣住了。
然后就带着主子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赵云赶紧站起家来:“子龙愿为先生保护,只求能救兄长一命,莫说假装,便是真为先生保护,子龙也是心甘甘心。”
“刚到门口,兄长便晕倒了,恐是咳血肺痨之症,我给了一个方剂,如果有效,恐怕还会来找我。”阿婉为郭嘉倒了杯水,这才坐下来撑着下巴吃吃的笑;“只不知是何时会来了。”
比如世家子就没有豪门后辈来的自在。
笑了笑,开端放钓饵:“我与夫人欲往冀州而去。”
阿婉点点头:“嗯,就看他是否会来了。”
晚间郭嘉披星戴月的返来,身上有一些淡淡的酒气,幸亏并没有喝醉,阿婉没睡,而是坐在桌前看书,是一本志异,瞥见郭嘉返来了赶紧起家迎上去。
“好。”郭嘉笑了笑,他很享用自家夫人的体贴。
阿委宛身朝门里走,郭嘉回身上了马车,很快就分开了院落门口,等车辆将近消逝不见的时候,阿婉的身影再次呈现在门口,目送那车影的消逝。
他们没有住在洛阳城中,而是在洛阳城外的一个堆栈包了个独门独户的院子,洛阳现在民气惶惑,郭嘉的呈现未曾引发任何人的重视,现在黄巾之乱肆掠正盛。
第二日,郭嘉的几位老友践约而至。
颍川间隔洛阳不远, 从洛阳转道去往冀州,他们得先去洛阳补给, 顺道郭嘉还要拜访几位朋友。
“你对那位病人很有兴趣”
郭嘉点点头,为她推开门:“出来吧。”
赵云听着如许的称呼有些耻辱,伸手摸了摸脸:“先生唤我子龙便可,我也是别无他法,兄长病重难安,夜里咳嗽不止,昨夜却睡了个安稳觉,我便厚着脸皮上门,想要再寻奇药。”
郭嘉端起水杯抿了口茶水,再看向赵云时,眼底已然带上几分摸索:“若子龙情愿的话,可先扮演我的保护,假装一番,一边为兄长医治,一边还不透露本身的身份,你看可行否?”
赵云?赵子龙?
这些都是万花七圣汇集到的好东西, 阿婉天然投桃报李,让郭嘉画了很多扇面题了很多字,不过,郭嘉只会写隶书,写出来的扇面根基都被颜师包圆了。
比及了午间,世人纷繁告别。
“麻子一升,人参、桂心各二两,生姜三两,阿胶,紫菀各一两,干地黄四两……桑白皮一斤,快去买来。”阿婉没去评脉,毕竟她现在只是一个妇人,分歧适伸手去触碰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