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卓雅?”她淡淡问道,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那幕达大会上的事情,夫人该当是传闻了。不管我现在是卓雅还是丹泓,都很难从这里分开。夫人既然不放心我留在这里,那么,不知您可有体例助我分开?”花著雨缓缓说道。
“其实在那幕达大会上,当他不吝冒险从雪山为我采返来雪莲时,我便有些喜好他了。”花著雨话一说完,便看到萧胤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在月光映照下,泛着大理石般的清寒光芒。
白玛夫人一愣,明显没推测花著雨会这么直白坦白地说了出来,犹自不信赖地问道:“你真的想分开?”
“你们……都出去!”他一开口,浓烈的酒气便袭了过来。
他站在那边好久,久到花著雨几近觉得他成了冰雕,他才蓦地回身,一字一句地说道:“丫头,我曾经发过誓,这平生,不管你要做甚么事,我就算赴汤蹈火,也要为你做到。既然你情愿嫁给他,那我便去禀告父皇,就说你承诺了斗令媛的求亲。”这一番话说完,他好似用尽了满身的力量,头也不回地拜别了。
吉时就快到了,两个喜娘围着花著雨说着吉利话,谁也没想到,屋门俄然被人推开,萧胤踉跄着走了出去。
萧胤对白玛夫人一向很恭敬,她不但是他的奶娘,萧胤母后过世早,他便是白玛夫人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