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别人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材,固然在这之前,梦伊依也有过裸着身子上了他的床榻,可当时,他闭着眼,甩头就走。
自他承诺过婚过后,因为太不敢信赖幸运真的到临了,她反而变得谨慎翼翼起来,再也不敢拿之前那般豪宕的态度去对他,她象人间统统待嫁的新娘普通,守着忐忑不安的心,规规距距地不敢私行呈现在他的面前。
金闲来拿出火石,点了灯后,将纱覆盖上,把它搁在房间中心的圆桌上,转首见梦依伊低低头,眼角弯弯的睫毛挂着一粒极小,象透明的珍珠,细心一瞧,才晓得是泪珠,金闲来心脏跳停了一拍,神采却自如,可贵主动开口说了句,“你这神采,我还真不风俗!”
她扑了畴昔,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猛地拉下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底那方才化开糖衣的米粒般大小的药丸子瞬时就被她的舌尖顶进了金闲来唇舌的最深处。
十五岁,跟着齐国的皇子来苍月,暗中庇护皇子的安然。
“晓得了,本来你哭起来这么丢脸……”金闲来微微挑了一下眉,双手将她按进怀中,“依伊,我在燕都城也置了一所宅子,是为你和我新婚筹办的,屋子不大,但养三四个孩子是够的,我走后,你照顾好自已!”他风俗沉默,既使向她求亲,但也从未曾说过一句蜜语甘言。
月色被挡在门外,梦依伊面前顷刻一暗,本能探脱手臂摸索,手心一热,被一只刻薄的掌心握住。
夜深人静,全部行营却灯火透明,不远处还传来执夜兵士巡查划一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