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蒋少拿了块西瓜给我,让我冲冲嘴里的味道,一只手顺着搭上了我的肩膀,吓得我整小我差点跳起来。
辛辣的味道刺激得我的眼泪差点直接出来,还好包厢里的光芒暗,看不出甚么。
固然我现在没数,但也能大抵预算出,这里的钱起码有好几千。之前我拿过最多的小费就是一早晨六百块钱,我没想到,本来有一天我竟然能够拿到这么多的小费。
“想要小费吗?”蒋少还是一脸暖和地看着我,“我感觉现在有点饿,不如陪我出去一块吃夜宵吧?”
蒋少的手上此时正拿着一杯倒着红酒的高脚杯,他悄悄晃了晃,行动非常文雅,但嘴上说出的话,却让我和陈姐一下子都惊住了:“陈姐,你在这圈子里待的时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应当晓得,有句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她,不晓得她为甚么要给我钱:“陈姐,这个是?”
毕竟不是第一天到这个场子里来了,论起说油滑的话,固然我离头牌还差了一大截,但起码现学现卖我还是会的。这句话,我就参照了方才小风说的,小风说完以后,我亲眼看到蒋少给了他一沓小费,以是,等我说完以后,我内心也一向冷静地等着――蒋少,快给我小费啊!
蒋少一向搂着我的腰坐在沙上,他不动,我也不敢动。
我看着地上铺满了钱,也想跟着一块去捡,却被蒋少的手环住了腰:“不要去。”
在玩掷骰子的游戏上,我连续输了好几次,每次都是身边的男人帮我喝酒,喝的我真挺不美意义的。照理说,客人是费钱来场子里找乐子的,哪有帮我们喝酒的事理,以是,轮到下一次我又输了的时候,我没等他拿起酒杯,已经将一杯酒灌进了肚子。
就在这时候,陈姐俄然开口,帮我说话:“蒋少啊,是如许的,阿初啊是我们这里的办事员,就是帮客人点点歌倒倒酒的,不卖力出台,真是对不住啊,我顿时帮您找几个更好的女人陪,您看如许行不可啊?”
听了陈姐的话,我从速跟着她走,一起走到歇息室的时候,陈姐塞给我很厚的一沓钱,让我拿着。
这么多?
陈姐对我说:“这是蒋少给的小费,收着吧。”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持续做我的包厢办事员,每天收四五百的小费,遵循我爸在病院的用度,我估计做办事员一向做到大学毕业也不必然能还清家里的债;二是听陈姐的,下海捞一笔钱用来还债。但到了当时候,我的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再想从这个圈子里抽身,谈何轻易?
陈姐带着人过来办理后续,笑着号召客人下次再来玩,我看到有一个客人还在陈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着说:“放心,下次必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