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急赶着,当卢萦来到长江边上,坐上大船时,已是怠倦不堪了。
说到这里,她清喝道:“我的话,可听明白了?”
卢萦冷冷地说道:“在长安,执六不是培养了十数万人吗?也让他们随时待令,一旦令,便令世人全数出马,扮成黑龙水匪搅断黄河水运!”
“恩,全进步,我要在一天以内赶到主公那。”
听到这里,卢萦脸一白,她冷声问道:“离我们有多远?”
“是。”
马车日夜兼程地赶着。
卢萦昂首,号令道:“我们的人和船另有多久能到?”
众青衣人领命分开后,卢萦在上百个便装保护地筹拥下,持续上路了。
刘秀不是正视名声吗?他不是“仁义”之名传于天下吗?这一次,只要他真敢命令向刘疆伸手,那就让他声败名裂,让他和他一样喜好仁厚之名的阴氏,变得遗臭百年!
卢萦点头,决然命令,“那好,传出号令,让长江道世人随时待令,一旦令,让他们立即以黑龙水匪之名,全面封闭长江河道西南段。我要让那边的物产,寸铁不能运出西南。要让全部西南段的商运全数瘫痪,给百姓形成天下就要大乱的局势!”
客船加,一个时候后,他们的视野中呈现了一个船埠,现在,这船埠上停满了黑压压的船只。
他方才点头,一个保护拿着一只飞鸽急步走来。执五赶紧上前,不一会,他拿着一张纸条走到卢萦面前,沉着脸说道:“是耿国!他陈兵上万,快船千余,刚截住了主公的来路。环境万分危急。”
一个青衣人说道:“我们在黄河权势不强,十成只要一成能掌控。”
看着她睡得晕入夜地的,贾三郎低声说道:“她竟似不如何担忧?”
事情从生到现在,才半个多月,她现在赶上去,如果走得急的话,说不定还能与天子派去截住刘疆的兵马,碰个正着。
乱七八糟地睡了三四天后,卢萦又规复了精力。站在船头上,望着滚滚东去的长江水,卢萦向执五问道:“主公可有飞鸽传来?”
这些船,再加上卢萦所坐的船,共有二十来条是不便作战的客船,战船则不到五百,看这模样,只怕不及耿国所率兵卒的一半。
在世人惊得都不晓得如何说话时,执五带头站起,他朝着卢萦持续说道:“当时获得主公叮嘱时,本来我等颇是不肯,可郭允郎君当时也说,你卢文行事惯走偏锋,所思所想都不是凡人能够推断。如遇非常之机,或许只要按你的体例行事,方能打乱敌手的步调!”
声音一落,三人青衣人上前,他们躬身应道:“主公在长江河道运营多年,除了苏杭扬州那一段外,西南一段,都是主公的节制范围。”
执五摇了点头。
卢萦又问:“黄河河道,可有能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