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苟安沉声道,“大人,明天崔云楼的人手安排,要不要再最后确认一遍?”
“你们两个!”守城的兵士早就看到了二人,当即一群兵士将二人包抄起来,“竟敢照顾兵器闯城,找死吗?”
赵云摸索着问道:“您的意义是.....诱敌出洞?”
苟安脸上却不见一丝笑意:“刘大当家的,大当家的让我转告你,翠云楼上有伏兵,只要你前去对付,伏兵就会立即策动,将你乱刃分尸。你如果不去,刘辟大人就会说你是不给他面子,便要代表剿了你的盗窟......”
“你.......”刘协闻言不由为之气结,“你拆台是不是?不认字你拿着看半天,你看甚么呢?”
“愿刘大人明日之计马到胜利,替我汝南撤除一害!”
乱世当中,对于兵器的管束并不是很严。或者说,是管也管不过来,干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以是,对于一些有身份的人物而言,持械入城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苟安将刘辟的话原本来本复述了一遍,以后冷声道:“究竟如何挑选,还请刘大当家本身拿主张吧,鄙人告别。”
“那帮孙子都走了?”刘辟固然大要对刚才的官商非常和蔼,暗里里却非常讨厌,这大抵也因为刘辟本身就是苦出身的原因。
说完,也不等刘协说话,苟安便策马拜别。
苟安这下次完整懵了:“刘大人,这我就不明白了,您这是要......”
中午的阳光很刺目,刘协和赵云各带了一顶遮阳的斗笠,一人白马长枪,一人赤马短剑,就站在汝南城西门的门口。
刘协悄悄点头,嘴角俄然闪现一抹坏笑:“我们进楼或是不进楼,刘辟都会对我们倒霉。但是如果......刘辟不在楼里呢?”
苟安扶起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刘辟,向世人告罪道:“刘大人不堪酒力,我这就先送刘大人回府了,各位请自便。”
这富商苦笑着劝了半天,才让苟安连哄带骗的将刘辟送走。看起来,这位刘大人实在是醉的不轻。
转眼间,便是一夜又半日。
那守门兵士接过请柬,当即惊呼了一声:“哎呀!”
刘辟本来就是这宴席的配角,刘辟一散,这些平素里少有交集的官商们也没了甚么更多话题,纷繁起家告别。
守城兵士回身去了城内,不过一刻钟的时候,跟着一阵马蹄声,一名武将从城内策马而出,战马一向奔驰到了刘协二人身边,这才堪堪愣住。
“明白了?”刘协问道。
“好!”在坐世人闻言,不由得都有些镇静,“刘大人,您的第一步已成,上面,我们是不是能够当即开端摆设了?”
“不。”刘辟沉声道,“如果明天这位刘大当家听了你的请报,挑选不来赴宴,他就是不给我面子,那我不但要杀他,还要连他的盗窟连根拔起。但如果他来了翠云楼,伏兵也会真的取别性命。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些话,你也要原本来本的奉告那位刘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