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一个一身素白的和尚走过来,合十施礼:“但是女施首要拜访贫僧。”
知客僧一游移,聂风上前一步:“这位大师,我们远道而来,慕名拜访,别无他图,只为见不虚大师一面。”
半晌间无数释解自不谦虚头流过,恰好对着秦霜的紫瞳,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合十:“阿弥陀佛。”
聂风见渡空仓促而去的背影带着踉跄,有些不解:“霜姐姐,他如何了?”
秦霜仰首望天:“我能见不虚大师了么?”
聂风猎奇地打量这个秦霜专门来拜访的不虚大师,见他年近三十,一双长长的八字眉,令他具有一脸慈悲之相,双目却隐含一股无法之色。
三百余字的《心经》转眼诵完,秦霜缓缓展开眼眸,淡淡问:“和尚,何解?”
“女施主谈笑了。”一声佛号,走出一个五十来岁的和尚,“老衲渡空,乃是本寺主持,不虚恰是我的师弟,他正在见客,得空□□,不知女施主来此寻他有何事。”
秦霜漫不经意隧道:“和尚,你说削发好,还是在家好?”
不虚念了一声佛:“女施主既得知名施主指引而来,想是与他大有渊源,为何无端破我师兄禅心。”
秦霜看他一眼,“我从反面和尚谈笑,那话原是你们佛门中人说的,要谈笑也是你们佛门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