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绯这个贱人,她明显就是强词夺理!
“我是战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楚云绯漫不经心一笑,“你们热诚我,就是热诚战王,就是鄙视皇权,莫非不该掌嘴?”
“九皇嫂。”容瑾月神采丢脸,不满地看着她,“固然赵女人说话有些失了分寸,但你作为九皇兄的老婆,理该宽大漂亮一些,用言语指导她的不敷,怎能一上来就命人扇她耳光?如果被人传出去,说你仗势欺人,母妃的名声都会受你影响。”
裕王妃神采一阵青一阵白,被她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还是父皇的儿媳呢。”楚云绯嘲笑,嗓音冰冷挖苦,“裕王妃感觉父皇尊敬赵老夫人,你们赵家的孙女便能够不把皇族放在眼里?”
裕王、宸王和齐世子。
厅中贵女们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长廊上走来的三人,随即齐刷刷愣住。
席间其他女子面面相觑,神采虽各有分歧,可为了制止被拖下水,竟无一人敢出言回嘴,神采难堪且局促。
“楚云绯。”裕王妃蹙眉,神采冰冷,“赵家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不臣之心,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给赵家假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楚云绯慢条斯理地把茶盏放了下来,抬眸看向赵云柔,“你口口声声说皇上尊敬赵家,但别忘了赵家是臣子,臣子家眷胆敢鄙视皇权,不晓得你们赵家九族可否担得起结果。”
墨雪应了一声:“是!”
待墨雪打完停下,并退回楚云绯身后,花厅里顿时堕入一片死寂。
“事关皇族严肃,绝非小事。”楚云绯冷冷辩驳,“世人莫不知权贵之家后代皆是从小用心教养,后代的言行即代表家属的脸面,赵家女儿本日敢以下犯上,不过就是家中长辈没有教给他们畏敬之心,更甚者,他们眼里底子就没有皇族,没有天子——”
齐锦眉梢轻挑,漫不经心肠看着厅里众女子:“本世子之前常传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听过兄弟同心,其力断金,本日看来仿佛并不是这么回事。”
她们明显都没想到,楚云绯竟如此牙尖嘴利,转眼就给赵家扣上这么严峻的罪名……
裕王妃神采变了变,强自辩道:“云……云柔是祖母的孙女……”
“我倒是感觉战王妃说得在理。”一个动听的声音俄然响起,像是剑拔弩张中俄然拂过一缕轻风,“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本日在场的……啧,本世子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三台戏用不完的人数,唱得公然出色。”
两位皇子和一名世子皆是一表人才,但是他们一呈现,统统人第一眼却只看到阿谁名满都城,却少有机遇晤到本人的齐世子。
容瑾月神采僵住,咬牙道:“你……别动不动就搬出御史!御史们公事繁忙,哪有空理睬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