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求您,求您救救父亲、母亲,妾身只要他们了,没有他们,妾身,妾身也不活了!”
“还没结婚就养外室,那但是要挨上五十大板啊。”
而现在的玄王府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得,他就不该说,只如果王妃喂的,就算是毒药,王爷怕也会甘之如饴的吃下去。
“朕竟不晓得,你与陶夫人结婚前竟养了外室!”
面前的女子如何跟他影象中的女子不一样,他影象中,君青念明显是个实得大抵、聪明过人而又平静沉着的女子,与面前这个只会哭着威胁他的女人判若两样。
君道远却不敢喊疼,双手颤抖着翻开散落在地的奏折,却在不谨慎瞥到某个字时突然瞪大了眼睛,在真正看清内里洋洋洒洒三大页内容时,惨白的唇瓣狠狠发着抖。
“查,给朕仔细心细的查,凡春闱入围者,都给朕好好的查!与君道远有干系的举子,尽数遣回州府,如非大赦,不然永不准再科考!”
陈年旧事一经扒出,顿时在朝堂上引发了轩然大波。
“平康伯妾妇娄氏,妒忌成性,不守德行,举止放荡,着鞭挞四十,十今后西市口问斩!”
事到现在,君道远还想抵赖。
“苦处?”永初帝气急,扬手便将奏折摔到了君道远脸上,奏折锋利的棱角毫不包涵砸在了君道远额头上,硬生生砸出了一大片红肿。
在场臣子们虽有晓得此事的,眼下也权当作第一次听到这事儿,跟着世人一道,对君道远群情纷繁。
“君道远,陶将军和玄王所言可失实啊?”
“费解,费解。”
严肃的声音高傲殿内响起。
“王妃,王爷不……”
君道远寂然跪在地上,面上乌青惨白,仿佛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收受举子贿赂,考场舞弊,坑害真正的有才之人,坦白举子弑父弑母之罪……本日若不是玄王查到,朕当真要被你蒙在鼓里。”
“唔!”
萧墨渊自广袖中取出一份奏折,微微躬身,双手托举至头顶,天子递给赵德一个眼色,赵德会心,小跑两步走下金阶,恭敬的从萧墨渊手中接过折子,呈递到了天子手中。
大理寺卿伸出五个手指头,夸大的对身边人比划着。
“青念,父皇金口玉言,即便是本王也没法窜改这既定的究竟。”
“陛下,臣,臣的正室陶夫人故去后,臣再未续弦,又,又如何会有宠妾灭妻这一说。”
君凝剥了一瓣橘子,放在了萧墨渊唇边。
“父皇,儿臣有证据。”
“承让。”
萧云桀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本日被萧墨渊将了一军,心中本就非常沉闷,现在更不肯意听到君青念的声音,干脆挥了挥手,道:“你们几个,看好了君姨娘,若她有个甚么三长两短,本王拿你们是问!”
“臣在。”
“王爷,你没事儿吧?妾身不是用心的,妾身只是想让您救救他们。”